第七十九章：明天继续（微h）
江冽的手掌落在了秦意臻穿着灰色百褶裙的大腿上。校服裙的布料并不厚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裙下肌肤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解剖般的冷静，沿着她大腿外侧的线条缓缓下滑，然后又慢慢向上移动，来到了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腿部的肌肉群，在紧张或者受到刺激时，也会有明显的反应。“他的声音平稳，像是在进行课堂演示，“尤其是内侧的肌群，神经分布更为密集，反应也更为诚实。“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最柔软、最敏感的区域，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足以让秦意臻浑身僵硬，呼吸瞬间停滞。一股强烈的、让她想要并拢双腿却又不敢违抗命令的冲动，让她痛苦不堪。羞耻的热流如同岩浆般在她体内奔涌，每一秒时间的流逝都像是在告知秦意臻自己的身体和学生时期的不同。
回不去了，可以被轻易压制欲望的时代…
“你看，只是这样轻轻碰触，你的肌肉就已经不自觉地收紧了。“江冽的指腹在她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地方轻轻按压了一下，那力道不大，却充满了暗示，“这都是病情的表现，秦同学。你需要学会放松，学会无视。“
他耐心地、系统地训练着她的大腿。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用手掌覆盖，时而又用指尖轻轻划过，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弹奏着残忍的乐章。
秦意臻紧咬着下唇，她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窗外的树叶、墙上的挂钟、甚至自己冰冷的手指——但所有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被他触碰的地方。
转移注意力，失败！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终于，江冽的手停了下来。
他再次直起身，眼神带着一丝探究，看向她的裙底方向。
像是在探勘一个被深埋千年的秘密古墓，但他和她都心知肚明，墓门里装得不是一具早已逝去的灵魂，或者可以被随意研究的躯壳，而是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我们来检查一下‘学习成果’。“
然后，他再次弯腰，重复了那套让她屈辱到骨髓里的流程。拨开双腿，拿出那方已经变得污秽不堪的手帕，探入裙底。
湿意比之前似乎更加明显。那方深灰色的手帕几乎是立刻就被浸染，变得更加深沉。
江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得更紧了。他擦拭的动作似乎也带上了一丝无奈，布料摩擦着娇嫩的粘膜，带来一阵细微的刺麻感。
“秦同学，“他收回手，看着那几乎湿透的手帕，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无可奈何的、毫不掩饰的不悦，“看来，单纯的外部接触，效果并不理想。你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学会在老师的帮助下保持‘平静’。“
“这样下去不行。“江冽站直身体，目光沉重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隔着衣服的观察和引’，显然无法触及问题的核心。老师需要更清楚、更直接地了解你的身体究竟是如何对老师的存在产生这些错误反应的。“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身上那套整洁却已沾染屈辱的校服。
“为了‘治疗’的顺利进行，也为了老师能更准确地判断你的‘病情’，“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把裙子脱掉。“
来了，坦诚相见…
说不上特别抗拒，这更像是例行公事。
或许让江冽赶紧跑完这幕他期待已久的章节，他就能宣布今天的结束。
然后她就可以躺在床上，好好想想，今天发生的一切，羞耻的，迷茫的，痛苦的，可耻的一切…
她机械地解开百褶裙的拉链，然后，在江冽刻意伪装出的冷漠目光的注视下，缓缓褪下裙子。
灰色百褶裙滑落到脚踝，露出她雪白细嫩的双腿，以及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娇躯。她能感觉到江冽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剖解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他毫无遮掩的注视下, 甚至连她内裤边缘的蕾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紧闭着双眼，内裤已经湿了，她动情至此。
江冽，大概会立刻像之前无数个夜晚那样对她了吧……
可他并没有立刻采取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站在原地，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又像是在端详着一个即将被彻底征服的猎物。
秦意臻心里在想什么，他当然清楚——不，只能说，他一定知道。
这正是他剧本里写好的情节：她此刻不过在祈祷，能熬过他的情欲攻势，最后像只可怜的小兽一般，缩回角落舔舐自己心上的伤口。
她只想着“治愈”这些伤口，却从未意识到，那被撕开的，根本不是皮肤，而是包裹在灵魂之外、最厚重的一层外壳。
人，总是太习惯那些在成长路上由家庭、社会一层层迭加出的壳。
壳贴久了，他们便认定那就是自己，早已忘了内里原本的模样。
所以，当有人试图撕开，便会疼，会怕，拼命去缝补裂口。
他们不敢放出里面那个真实的灵魂。太亮的东西，往往难以被同类接纳。于是，人人裹着伪装，演着习惯性的趋同化的角色，直到死去。
当然……他也不能免俗…
甚至他的外壳更多…
两周前他尝试打开了第一层…
现在他要打开她的了…
几秒钟后，他终于缓缓伸出手，指尖落在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敲了几下，像是在轻敲着门扉。
秦意臻猛地绷紧了身体，呼吸变得急促而颤抖，却仍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他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缓慢地滑动着手指，在那柔软的肌肤上描摹出细密的轨迹。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她浑身战栗，带来一种既恐惧又奇异的快感。
“放松…“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如同蛊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刺入她的神经，“秦同学，不要紧张，老师只是想帮你…“
他的手指再次移动，这一次，他隔着内裤，摸上了她的阴阜。那里的皮肤异常敏感，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热和那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秦意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股不受控制的热潮在下腹翻涌，惊起惊涛骇浪。这股浪潮让她几乎要站立不稳。她咬紧牙关，试图控制住自己，却发现根本无力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并没有动作，但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内裤传到她敏感的肌肤上, 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无法忍受的酥麻感。
他知道，她正处于爆发边缘，她的身体在高潮前都会像这样无意识地颤抖起来，下体会潜意识地更贴近他一点，像是在表达对他的依赖。
就在秦意臻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江冽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动作。
他直起身，目光平静得可怕—— 他从口袋里再次抽出了那方深灰色的手帕。
“嗯？“他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外，语气意味深长，“看来，在更‘直接’的刺激下，你的反应更加强烈了。“随后，他又像之前那样，一本正经帮秦意臻清理着，像雕刻师对待尚未成形的石块，目光中透着专注与较真。
又是一阵冰凉的触感，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的私密处，带走她无法控制分泌出的液体。这一次，江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重复着这个动作, 直到擦拭干净为止。
深灰色的手帕上，沾满了秦意臻晶莹剔透的体液，与之前相比，数量明显增多。手帕上的褶皱，隐约显示出它刚刚擦拭过的部位形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体香，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江冽的手指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探索、按压、画圈，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击打在秦意臻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末梢上。那像是一种纯粹的、物理性的刺激，仿佛真的只是擦拭，不带任何老师对学生不应该有的情感，却又残忍地撩拨起她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秦意臻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羞耻、恐惧、以及那无法抑制的、汹涌的快感在她脑海中交织碰撞，形成一片混乱的漩涡。她的身体已不受掌控，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枝，随着那施虐的指尖颤动不止。
“不…停下…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他的手指，甚至溅湿了他的手腕。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要散架一般。
她高潮了。只靠江冽的手指和一方手帕，她应该感到羞愧痛苦的…她是被强迫的！
但好爽！
那一个瞬间，她遗忘了一切，甚至不记得她应该痛苦这件事情…
江冽的手指在她体内那阵阵紧缩的甬道中停留了片刻，清晰地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的每一丝颤抖。他的脸上难得带着一丝柔和和沉稳，眼神珍重地观察着她因为高潮而失神、瘫软的模样，仿佛在记录一个又意义非凡的瞬间。
直到秦意臻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劫后余生般的抽泣，他才缓缓地抽出手指。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粘稠的爱液，甚至还带着几缕因为刚才剧烈收缩而被带出的半透明黏丝。
很美好的表情，这才是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样子，而不是战战兢兢的，虚假的，自责的…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和手腕，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
“唉，“他发出一声轻微的、似乎带着点‘麻烦’意味的叹气声，“手帕都湿透了。“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被秦意臻褪下、丢弃在脚边的灰色百褶裙上。
他弯下腰，捡起了那条象征着她学生身份的裙子。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
然后，在秦意臻还没有缓过神来的迷离的目光注视下，江冽拿起那条灰色的校服裙，用裙摆那相对干净的布料，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手指上、手腕上沾染的、属于她的、刚刚高潮后留下的粘稠液体。
他擦得很仔细，仿佛在擦拭什么珍贵的物品，又像是在进行某种亵渎的仪式。
在亵渎什么呢？那他没有参与过的，有别人影子的青春吗？
那被亵渎的到底是她这个学生，还是那个本应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老师呢？
擦拭干净后，他随手将那条沾染了污秽的校服裙放在了桌子上。
他重新看向瘫软在地板上、眼神恢复一丝清明的秦意臻，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嘉奖的笑容。
“没关系的，今天的‘治疗’还是有一些效果的。“声音里带上一种宣告结束的意味，“至少，让你更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问题’所在。“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秦同学，你今天肯定也累了，明天我们再继续吧。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课可不要睡觉了。“
说完，他从衣柜里帮秦意臻拿出新的内衣裤，睡衣。帮她穿好，将她扶到床上，帮她盖上被子。
看着顺从闭上眼睛的秦意臻，江冽伸手关上灯。
“晚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