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
谢姝妤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身体从来没这么奇怪过,一个陌生又粗壮的东西满满当当塞在她下身,来回抽送,速度不算快,但每下都会带动体内某股奇异的浪潮随之翻涌。全部的感知好像都汇聚在了那块交合的部位,依旧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酸胀,以及一点点酥麻。
鸡蛋大的圆硕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深处生嫩的宫口,谢姝妤两手无意识紧绞在一起,挡在胸前,她想不耐烦地催促,姿态却透着青涩诱人的羞赧,“哥……还没好吗?”
她着实撑得不行了,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也有相关描述,但往往都是说这事儿很爽,甚至会让人上瘾,要不然许多男男女女堕落后怎么都沉醉于灯红酒绿。
可她现在虽然有一点酥酥麻麻的感觉,爽却是半点没体会到。
一定是谢翎之技术太差了。谢姝妤暗自腹诽。
谢翎之在她身上艰涩起伏,气息沉重,“还早着呢,你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你让我怎么放松……”
谢翎之沉下身,原就已经快顶到甬道尽头的阴茎再度深入少许,子宫口都要被顶得微微内陷,谢姝妤眯着眼哀哀呻吟,谢翎之向下揉了揉她小小的阴蒂,摸到满手湿黏,“你出的水变多了,感觉舒服点了吗?”
谢姝妤被他揉得穴肉直缩,蹙眉哼唧道:“舒服个屁,一点也不舒服,哥你技术真烂,菜鸡。”
谢翎之一顿,深吸一口气,被气得够呛,掐住她下巴说:“我好心放慢点让你缓缓,你吃硬不吃软是吧?”
谢姝妤立刻就怂了,折着飞机耳正想说两句好话,谢翎之却握着她的腰猛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仿佛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用力,半点不见方才的和缓。
经过某块软肉时谢姝妤尖叫着蓦地往上一窜,谢翎之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于是加大火力专朝那里肏。
谢姝妤抓着他的胳膊高声哭喊起来,“啊啊——哥、哥你轻点!……啊嗯……啊……不行不行……嗯——”
她身子扭得像麻花,没过一会陡然僵住,小腹抽抽着泄出一大股水儿,当头浇在阴茎上。
谢姝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阴精从体内泄出去的过程,她羞得几乎想晕过去,却又难以自控地泄出更多。
谢翎之停下动作,享受着她紧窒湿热的收绞吞咬,同时拉开她的手把玩她白软的奶子,低头在她耳边戏谑道:“这不是挺舒服的吗?都爽喷了,小水娃。”
谢姝妤哆嗦着腿,口齿不清道:“才……才没有……”
“还嘴硬呢?看来哥哥还不够卖力啊。”
“等下……别……啊啊……”
谢翎之没给她缓和的时间,臂弯扛起她一条长腿,耸动健腰继续快速抽送,鸡巴每次抽出一半又全部插进去,正好捅在那块娇嫩生涩的软肉上,力道大得令谢姝妤又爽又痛,眼泪和淫水一齐流个不停。
交合处水花飞溅,几团搅出的白沫挂在她颤抖不已的腿根上,黏稠得半天没能淌下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一粗一细的呻吟声像是淫靡激烈的交响曲,绵绵不绝回荡在卧室内,谢姝妤被肏得神志不清,脑子化成一滩浆糊,嗓子也叫到沙哑。
又一次高潮来临,她仰起脖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红唇微微启张,汁水淋漓的臀瓣高高抬起,像是主动套弄那根粗硕鸡巴般大幅度剧烈抽搐几番,好半天才脱力地落下。
媚肉无规律收缩翕张,企图挤出异物重新合拢,然而却只是将谢翎之夹得更爽。
“嗯……”谢翎之伏在谢姝妤身上,粗哑地低喘一声,小臂青筋爆起,硬生生被她夹射了。
这一声喘息委实有些性感,听得谢姝妤心神一荡,竟抖着腰又喷了几股水儿出来。
谢姝妤在心里唾弃自己一顿,不甘心地抬起手,虚软无力的手指揪住谢翎之后脑发丝,气喘吁吁地羞辱:“哥……你叫得太骚了,果然叫你骚鸟没有错,你真不要脸。”
谢翎之撇眼乜斜她,舔了舔唇,将半软的鸡巴抽出来,握着她一条小腿高高抬起,让她仔细看自己狼藉的下身,“我也就叫得骚点,有只小骚猫可是都喷成水龙头了。”
他捏捏谢姝妤迷醉酡红的脸颊,触感像温热细腻的红玉,忍不住又抱着她亲了两口,翘着嘴角问:“我的床单都被你喷湿了一大片了,你说你浪不浪?嗯?被亲哥操是不是很爽?”
谢姝妤也掐他的脸,猫眼水盈盈的,不服气道:“才没有,你胡说八道,老流氓。”
“你比我小几个月就说我老?”
“老一个月也是老!”
谢翎之磨了磨后槽牙,丢掉用完的避孕套,又掏了个新的戴上。
仅仅换个套的工夫鸡巴就又硬了起来,他握住,对准谢姝妤下面那张小嘴,往里狠捅一记:“我看我今天是必须得把你干服帖了,让你再敢嘴欠。”
谢姝妤哼唧着扭身一躲,将那根东西滑出来,双腿闭得死死的,娇气道:“我不想做了,好累,腰酸,腿也酸,不做了。”
她别过脸侧身躺着,一副誓死不从的贞烈模样。
谢翎之也不逼她,上下打量一眼那玉白肩臂和曼妙的腰线,干脆就这么压上去,没费多少力就把她绵软打颤的两条腿掰开,自上而下入进小穴。
这个角度简直刁钻,刚进去就戳中了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谢姝妤当即揪着枕角小泄了一回,“嗯啊……啊……!哥……嗯……”
结实的双臂紧紧抱住她战栗的身躯,谢翎之一边变换角度悍猛律动,一边贴在她耳边深喘,“哥在呢,小宝。”
他说话的热气喷在耳廓内侧,雪白纤软的毛发都被拂动,谢姝妤蹙眉扇乎两下猫耳朵,想躲开,却又被他跟头熊似的压住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说:“你别在我耳朵边说话,痒……”
谢翎之被她那软弹的小屁股磨得又涌起射意,他忿恨地咬住她软绵绵的耳朵尖,用力吸了一大口,狠戾道:“别扭了……欠干是吧?宝宝你再敢扭一下,我下回就买点手铐绳子回来,把你绑起来干,让你想躲都没法躲。”
谢姝妤倏然紧绷,不知是因为被他吸咬的耳朵,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几句话,她浑身僵凝地痉挛起来,小穴缩动着有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喷涌不止,竟就这么潮吹了。
接连不断的蜜水喷射在马眼上,谢翎之长吟一声,比泡在温泉里还要舒爽。他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干脆也不再坚持,毫不留情将正在高潮抽搐的谢姝妤翻过去,抓着她两条细胳膊从背后悍然贯入,操得一下比一下生猛,仿佛要捅烂那口嫩软樱红的小穴。
鸡巴硬生生抵在软肉上转了半圈,谢姝妤一个激灵,夹紧了穴惨兮兮哭叫出声,“啊……哥……慢点……轻点……我要被你弄死了啊……”
谢翎之俯身叼住她的后颈,利齿深深陷进腺体,像是想替代射精似的往里注入大量信息素,他双眼猩红,“我倒是想把你弄死,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嗯……夹得真紧……宝宝真骚,喜欢哥哥干你吗?”
被上下齐攻的谢姝妤嘴角都流出了口水,但还是故意摇头跟他作对:“不喜欢……我才不喜欢被你干……呀啊!”
谢翎之一把抓住她翘起的尾巴往后一扯,拖着她自己往鸡巴上撞,硕大滚烫的囊袋啪的打在她白生生的小屁股上,打出了小片淡淡的红,谢姝妤尖叫着喷了水,他低声威胁道:“再说一遍?”
谢姝妤被干怂了,哆哆嗦嗦说:“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被哥哥干……”
“哥哥干得你爽不爽?”
“爽……哥哥干得我……好爽……”谢姝妤把脸埋在枕头里,双目含泪,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颤着手往后伸去,握住尾巴根,想把自己的尾巴夺回来,“哥哥……尾巴……不要拽了……”
尾巴是她很在意的隐私部位,平时几乎不让人碰,从背后被人抓住尾巴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谢翎之睨她一眼,坏心眼地将尾巴尖换到另一只手上,装傻充愣:“什么尾巴,我没动你尾巴。”
谢姝妤又气又急,哼哼着扭腰表示不满,却又想起他刚才说的手铐绳子,于是悻悻停住,翘着小腿蹬床,“你快……快松手……”
阴茎一跳一跳地濒临射精,谢翎之没再跟她争执,但也没松手,拉着她的尾巴加快速度往死里干,龟头周围的坚硬棱角刮蹭着被操熟操红的穴肉,甚至有少许伴着淫水被带出了穴口,像是被捣烂的鲜红花蕊。
谢姝妤被操失了神,手从尾巴根脱落,穴肉抽抽着准备迎来高潮,“嗯……嗯……啊……啊啊——”
谢翎之蓦地停了动作,鸡巴顶在阴道最深处,套在龟头顶端的储精囊骤然膨胀升温,抵着宫口硬生生爆开一大团,诡异的饱胀感逼得谢姝妤又一次攀上高峰,流着泪直打寒颤。
第叁次射精,谢翎之射的时间比上次还久。谢姝妤感受着体内不断胀大的套子,几乎要担心套会不会被撑破。
好不容易才结束,谢翎之喘着粗气压在谢姝妤身上,抱着她慢慢平复。
谢姝妤被他死沉死沉的体格压得喘不上气,反手拍他,“哥……下去……要被你压死了……”
谢翎之依言下去,躺在她旁边,扯下避孕套,想再拿个新的。
谢姝妤一惊,赶紧伸手拦他,“不做了不做了,没力气了,真没力气了,我要虚脱了……”
谢翎之不满足道:“我还没够。”
谢姝妤说:“都叁次了还不够,你种马啊你?”
“就是没够嘛。”谢翎之黏黏糊糊地抱着她亲,“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再来一次。”
谢姝妤被他亲得心软想答应,然而身体一动就酸痛得厉害,尤其下半身,简直就像不是她的了一样。谢姝妤于是又冷硬了心肠,摸摸他的脸,婉拒:“下次吧……明晚,明晚再来一次。”
谢翎之有些不开心,张嘴咬她的下巴:“好吧,但是明晚就不能只来一次了。”
谢姝妤:“……”
算了,随便他吧。
两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谢翎之和谢姝妤各自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都有一大堆未查看的新消息。
谢姝妤的倒是少点,毕竟她好友本来也没那么多,谢翎之的手机都已经被接连蹦出来的消息搞得有点卡了。
谢翎之倒也不避讳,就这么赤着精壮的上身,靠着床头,在手机上挨个回消息,谢姝妤反而莫名有点心虚,偷瞄谢翎之一眼,翻身背对着他偷偷回复。
一看手机,都六点了,他们做了将近叁个小时。谢姝妤眼角微抽,越发觉得谢翎之就是个种马。
微信和QQ都有一堆新消息和好友申请,谢姝妤想了想,还是准备先回微信的。
微信最顶头的对话框,也是发来消息最多的联系人果然是温简,消息差不多都是两点快叁点发来的。
【温简】:卧槽怎么回事!!!!
【温简】:[图片]
【温简】:不是
【温简】:你哥他
【温简】:就这么
【温简】:谈了?
【温简】:他就这么谈了????
【温简】:他真的跟林初秦在一起了????
两分钟后。
【温简】:不对,这照片上的裙子跟林初秦动态里的不一样啊?
【温简】:手上也没戴东西,这拍的是左手吧,林初秦左手上戴了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钻石手表,照片里也没有,这不会不是她吧?
【温简】:卧槽姝妤你回个话啊,我现在简直要被钓死了,你哥谈的到底是谁啊?到底是谁让海王收心了?
【温简】:Hello my friend?Where are you?
【温简】:难道你还在严刑拷打你哥?我听说你哥吃饭的时候突然着急忙慌提前走了,问他去哪他也不说,他现在回家了没啊?难道是在外面跟那个刚谈的omega约会?
【温简】:我草草草我刚去问了那张照片里还真不是林初秦!!那到底是谁啊?!!
【温简】:不行了我已经脑补出了好大一场狗血剧……是不是其实你哥心里早就有个暗恋对象,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一直没告白,然后又出于某种原因故意装得这么风流滥情,结果今天那个暗恋对象突然出了点事,你哥就急叁火四地过去帮忙,然后俩人说开了表白了,最后就在一起了?
【温简】:我靠好像有那么点合理,难道我真的是个天才?
谢姝妤也觉得她是个天才,仅凭一张照片就能把事情推断个大差不差,柯南要是请她去演都不用打麻醉针。
【温简】:姝妤,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张照片,首先,对面肯定是个女生,而且是omega女生。骨架小皮肤白,手指又细又长,俗话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手都这么漂亮,这女生的颜值铁定也是女神级别。哦,这有点废话了,你哥那长相也不可能找个丑的,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会搞aa恋的样子。
【温简】:其次,他们两个拍这张照片的地点很有可能在一个非常私密的地方,比如家里或者宾馆。那女生身上这件裙子太像睡裙了,不像是穿在外面的日常裙子,而且照片的光线也比较暗,不像在太阳光下拍的。我有八成把握,他们两个是在那女生家里拍的照片。
【温简】:啧啧,暗恋多年一朝成真,官宣照片拍摄地点还是在家里……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温简】:[小兔坏笑.jpg]
【温简】:姝妤你咋还不回话啊?忙着干啥呢?
谢姝妤:“……”
忙着被干呢。
谢姝妤头疼地叹了口气,琢磨少顷,给她回了消息。
【叁花也是花】:我来了。
【叁花也是花】:下午打了抑制剂之后有点头晕,一直睡到现在,才看到你消息。
温简回得很快。
【温简】:宝你终于回消息了!!!我都要等得急死了
【温简】:所以你哥到底跟谁谈了啊?我这一下午把我在四中八中师范实验还有艺校认识的所有人都问了个遍也没问出来,连嫌疑人都没找到一个,你哥这暗恋对象有点太隐蔽了吧,深山老妖都没她藏得深。
【叁花也是花】:人家才不是深山老妖。
【叁花也是花】:[怒.jpg]
【温简】:哦?看你这反应,你难不成认识你哥谈的那位?
【温简】:是谁是谁?求你告诉我,我嘴很严的保证不会外传!我给你买星巴克喝!
谢姝妤犹豫了会,戳戳谢翎之胳膊,决定跟他串下口供,“哥。”
谢翎之转头看她,眼里还有着魇足后的惬意慵懒:“嗯?”
谢姝妤说:“有人问你跟谁谈的,怎么回?”
“……”谢翎之默了默,“跟你谈的……?”
“啧。”谢姝妤锤他一拳,“认真点。”
谢翎之揉揉挨揍的地方,说:“那你想怎么回?”
谢姝妤瞄一眼他手机屏幕,“你都怎么回那些来问的人的?”
“我还没回呢,我一个俱乐部朋友问我今儿下午怎么没去练拳,还约我下周帮他训练。”
“他没问你谈恋爱的事儿?”
“没啊,他一般不怎么刷朋友圈。”
谢姝妤问:“那你打算怎么跟问你和谁谈恋爱的人说?”
谢翎之抓了抓头发,一把揽过她肩膀,随意道:“就说是跟喜欢的人谈的呗,是谁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咱爹妈还是怎么的,管那么宽。”
“……”谢姝妤静了少顷,一撇嘴:“咱爹妈也不会来问。”
谢翎之颇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这可说不准,下次我跟老妈有金钱往来的时候说不定她会问我一句。”
谢姝妤不安又紧张地挪了挪身子,问:“你想好怎么回她了吗?”
“想好了。”谢翎之笑道,“就回她‘关你屁事’。”
“……别这样嘛。”谢姝妤靠在他胸口,安抚性地用食指刮刮他的脸颊,“妈妈要是问,你就说分了吧,反正她也不会刨根问底。”
谢翎之蛮不在乎:“那当然,她照顾自己新老公新孩子都照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管咱俩的感情生活。”
谢姝妤摸摸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安静片刻,谢姝妤说:“我跟别人说,你是跟咱们阿姨家一个女儿谈的,行不?”
谢翎之:“随你。”
“然后那个女生在外地上学,跟你同岁,这周偶然来了一趟滨江,你俩就谈上了,这样可以吗?”
谢翎之没回答。
谢姝妤抬头看他,他的表情果然十分不爽:“你怎么把我跟别人安排得那么详细?”
谢姝妤觉得好笑:“还不都是因为你?谁让你下午非要拍照官宣,不拍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谢翎之幽幽怨怨:“可是不官宣的话别人总误会我……”
谢姝妤:“误会你什么?误会你到处乱搞?那还不都是因为你自己不检点才会让人误会的吗?怪谁?”
谢翎之被她训得既伤心又委屈,一下把脸埋进她馨香柔软的胸口,“才不是呢,我没有不检点!别人误会我的也不是这个……”
谢姝妤由他埋着,问:“那是误会你什么?”
谢翎之埋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把手机里林初秦那条空间动态的评论区找给她看,“你看,别人都误会了。”
谢姝妤扫一眼那条空间和下面的评论区,而后斜眼瞟向谢翎之,发出灵魂质问:“他们误会难道是他们的错吗?”
谢翎之:“……”
他耙了两把凌乱的发丝,苦恼长叹一声,“好吧,确实是我的错,我以后是该多注意点了……但我也确实是因为看到这帮人在这胡说八道才想给自己证明下清白的,我虽然名声臭了点,但我这个人、这颗心,都完完全全只属于我的宝贝妹妹……”
谢姝妤一掌糊他凑近的脸上,冷漠推远,“说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谢翎之吊儿郎当地笑:“不动手动脚,动动嘴,可以不?”他抛来个飞吻。
谢姝妤冷酷无情:“不可以。我要去洗澡了,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
说罢她当即就要下床捞衣服,然而一条腿还没踩到地面,就被谢翎之抓胳膊拖了回去,摁倒在床上就准备亲。
谢姝妤反应如电,一手迅速捂住自己的嘴,让他的吻落在了手背上。
隔着不到一寸间距,两人默默对视。
“……”
“……”
谢翎之:“不让亲?”
谢姝妤:“不想亲。”
谢翎之猛一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背对她,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跟我谈的,都不给亲嘴!”他用力发出相当刻意的抽噎声,以示自己现在有多伤心难过。
谢姝妤:“………………”
谢姝妤侧躺在床上单手支颐,想看看他准备演到什么时候,直到谢翎之甚至开始模仿起女鬼幽泣的哭丧声时,才忍不住爬了过去,一下扑到他身上。
谢翎之还以为她是来给他一个香吻或者别的什么甜头的,立马不哭了,满心期待地将被子掀开一角,迎接她的到来。
只听谢姝妤凑在他耳朵边,轻轻地说:“我七岁那年,你也不肯亲我。”
谢翎之静默许久,慢慢翻过身,面对着她:“你认真的吗?”
谢姝妤:“你说呢?”
“……十年前的旧账你也记得?!”
“十年前的你不是你?”
谢翎之突然认真:“从生物学上讲确实不是,人体细胞每分每秒都在进行交迭更替,十年时间甚至足够骨骼细胞完成……”
啪!谢姝妤扇了他一巴掌,拔声:“你再说一句?”
谢翎之不说话了。
谢姝妤舔舔牙根,“你当初不肯亲我,我现在也不想亲你,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啊老哥。”
谢翎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那时候才八岁。”
“哦,所以呢?”谢姝妤眨巴两下眼睛,夹着嗓子阴阳怪气:“你现在十八岁了,就不怕别的男生看到你总和你的小妹妹厮混在一起玩会嘲笑你不够酷了吗?大哥哥?”
谢翎之:“………………”
谢姝妤冷嗤一声,翻身下床,准备洗澡。
腿一沾地,她差点直接跪下去。
谢翎之眼疾手快地从背后扶住她,挑眉笑道:“腿软了?”
谢姝妤臊红着脸狠狠瞪他一眼,这畜生。
谢翎之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一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哥哥帮你洗澡。”
谢姝妤奋力挣扎,“不用!放开我老变态!”
“你腿上还有伤口呢,不能沾水,我给你扶着点。”
谢姝妤不解:“扶?怎么扶?”
谢翎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当谢姝妤被他握着受伤的那条小腿,呈一字马抵在浴室壁砖上时,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扶是怎么个扶法。
她咬牙望着在她身前辛勤耕耘的谢翎之,艰难问:“你从哪拿的套……”
花洒落下的热水在宽阔肩头溅开,顺着矫健的背肌蜿蜒流淌,谢翎之将她往墙上抵了抵,插得更深了些,喘息粗重:“刚才进来的时候拿了两个……都用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