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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他就是个畜生

    宁汐语同样不喜欢别人触碰宁知棠,在方家,给她洗澡穿衣这些事自然是她这个做妹妹的亲力亲为。
    等完全脱掉宁知棠的衣服,她愣了一下,紧咬住下唇压抑翻涌而来的悲伤跟难受。
    面前的锁骨上,大片深紫色的吻痕格外醒目,明显是被人一直用力吮吸后的成果。
    而其施暴者,像是把她这具雪白的胴体当成他可以肆意施展的画布,晕染开的咬痕,像极了一朵朵绽放在肌肤上的血花,颜色浓烈到接近深红,可想而知在承受的时候到底有多痛。
    目光往下,几近破皮的乳头同样是被狠狠折磨过的杰作,就像一朵被揉碎的花瓣一般。
    胸腹处跟肋骨两侧都带有浅浅的淤青,女人皮肤本就细嫩不堪,大抵是男人握住她腰时的手劲重了些。
    她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是被男人狠狠标记过,目光所及,无一幸免,尽是深浅不一的吻痕跟咬痕。
    这些如同烙印一样的痕迹,在无声诉说着在床上她是如何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这些吻痕,是他欲望爆发后留在她身体上对外毫不掩饰的宣告。
    是占有,也是标记。
    虽然以前她就知道路言钧重欲,他这到底是做爱,还是施暴?属狗?这么会咬人?这跟强暴有什么区别。
    宁汐语边洗边强忍眼泪,等给宁知棠穿好衣服,看她安稳入睡后,这才下楼。
    方修谦见她一脸阴沉,怕是此刻给她一把枪,她都会毫不犹豫打在路言钧身上,直到射穿这个男人的心脏为止。
    他也是男人,自然能想到她为什么给宁知棠洗了个澡便眼尾泛红,明显哭过。
    方修谦蓦然合上书,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等人坐过来后,他只轻声安慰道:“会好的。”
    宁汐语跟宁知棠说了好多话,以前一向对她有求必应的人,却对她置之不理,一句不回。
    她甚至可以对路言钧让宁江海把自己卖了这事既往不咎,却独独不能容忍自己最亲的人被他伤害到这种程度。
    一想到宁知棠身上那些痕迹,宁汐语冷着脸骂道:“他就是个畜生。”
    只怪她当初瞎了眼,错把畜生当人看,才会一口一个姐夫。
    虽然知道以姐姐如今的身体状况,要想再怀孕是件困难的事,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宁知棠肚子里又重新有了路言钧的孩子,会是怎样一副无法收场的结局。
    第二天宁汐语让人特意去买了验孕棒,等到给宁知棠测试完,她反复确认,看到上面的一条杠后,她的心才终于得以松了口气。
    方修谦给宁知棠找来了心理医生,然而初步的一个疗程过后,并不见什么气色。
    这一个星期,无非是宁知棠体内的生物钟让她到点就醒,困了就睡。
    起床时,她也不会到处走动,待在原地,一坐就是一天。
    天晴时,宁汐语便陪着她去庭院里晒晒太阳,闻闻花香,听听鸟语。
    可无论怎么跟她说话,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出乎宁汐语所想,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方家在背后做保护伞的关系,路言钧近段时间来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分。
    她每次跟方修谦说起这个事,他也摸不准男人的动机。
    虽然冲动不是路言钧的风格,安分却是他从未有过的状态。
    可他最近安静到让方修谦都觉得隐隐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他不是不知道路言钧对宁知棠的执念已经深入骨髓,出门前总是额外叮嘱她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别走出方家的大门。
    即便出行,也派了很多随行的人员保护她们姐妹俩的安全。
    路言钧若要放手,绝不会执着到今天这个份上。
    他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亦或是,缺乏一个将他彻底激怒的导火索。
    甚至他之所以可以如此安静,或许是因为即使在见不到宁知棠的日子里,依然能时时刻刻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吃早餐,今天一天又干了些什么。这些都能够成为暂时能稳定路言钧情绪的因素。
    可一旦宁知棠脱离他的视线范围,他便会不顾一切、甚至不计后果的开始发疯。
    就算思考到原因,方修谦也没法从众多佣人中找出是否有路言钧的眼线。
    可凭着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情分,他对路言钧的性子又怎会不了解。
    出门前,他再叁叮嘱:“没事别出去,在家里好好待着。”
    起码方家的大门竖着一条路言钧有所忌惮、而无法跨越的警戒线,但出了方家的门,方修谦也没法保证,路言钧是否就藏在最近的地方而虎视眈眈。
    方修谦的母亲对宁知棠也格外关照,前前后后给她请了不少医生。
    且不说宁汐语没有出门的需求,她更怕被路言钧再一次夺走自己最亲的人,于是每天像守宝一样寸步不离地陪在宁知棠身边。
    思前想后,宁汐语想带宁知棠出国,只有彻底远离路言钧的地方,才算是真正静养,可当她对方修谦说出这个想法后。
    男人却皱眉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眼线的事虽然他只是怀疑,但也没必要告诉她,让她担忧。
    可一旦他们这边有什么大的动静,一直在伺机而动的路言钧绝不会再继续坐以待毙。
    只有真的成了对手,方修谦才知道路言钧到底有多棘手。
    他不留余地的处事风格,甚至不顾情分,全然不给对方留半点退路,很快就给方家带来了麻烦。
    没过两天,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宁知棠的情况开始变得恶化。
    一次她尖叫着从噩梦里惊醒,就一直抱头缩在角落的位置,浑身发抖,任何人接近,她都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瞪着眼睛,一脸惊恐地挥舞着手脚驱赶所有靠近的人,不停地喊着叫着:“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走开!走开!滚开!都给我滚开!”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她的叫喊声撕心裂肺,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嘴唇打颤,身体更是不停颤抖,就像是开启什么自我保护机制,抱着膝盖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缩在一个她潜意识觉得安全的地方。
    “姐姐?是我,是我啊,我是小语!”就连宁汐语试图靠近,都被她的指甲抓伤脸颊跟脖子。
    她望着已经失去神智而一直疯狂尖叫的宁知棠,犹如万针扎心般疼痛不已。
    她深呼口气,调整好情绪后依然小心翼翼地试图靠近,想安抚宁知棠此刻骤然失控的情绪。
    但宁知棠却忽然变得谁也不认识,在她看来除自己以外的都是危险人物,她不断地驱赶,吓得之往角落里缩。
    宁汐语还未伸出手,仅仅只是靠她近了点,她便怕得一直尖叫,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倒退两步,先离姐姐远一点。
    后面医生来了,强行把处于失控中的宁知棠抓住,并且注射了镇定剂后,才终于使得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第二天醒来后,她依然还是那副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的姿势,嘴里一直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发出无端的哂笑,一会又想到什么害怕的事情故而浑身抖个不停,一会又抱着头,恐惧地直喊:“不要!”“不要!”
    宁汐语几天未合眼,精神状况亦不是很好,自己唯一的亲人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她心里怎么会好受。
    尽管医生说这只是她受到太大打击跟伤害导致,但不能断定她什么恢复,只能暂时用吃药的方式来维持情绪。
    宁知棠现在就等同于一个已经精神失常的人,只是相较于别人的大吵大闹,她算比较安静,更多时候只是呆呆地一个人坐在一处地方,一句话也不说,只有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自己时,才会瞳孔震颤,一脸警觉,不断后退。
    几天了都是如此,宁汐语根本无法接近她,尽管她这几天一直温声细语地说着,哄着,再叁保证自己根本不会伤害她,可宁知棠就是本能抗拒任何人的接近,况且她现在神志不清,根本认不得眼前的人是谁。
    宁汐语同样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几夜未眠,她不知道情况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糟糕。
    直到此刻她耳膜里依然回荡着姐姐尖锐的嘶喊,无意识摸到脸颊上前几天被宁知棠抓伤的口子,纵然血痕已经凝固,伤口已经结痂,手上也有被她狠狠咬过的齿印。
    一直对她爱护有加的姐姐,从来都不舍得她受一点伤害的姐姐,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毫无顾忌在她脸上,手上,留下各种挠痕跟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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