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拳交) po1 8r n.co m
叁根手指再度插进因果的穴里,但被她挣扎着垫起屁股抽出,本想慢慢来的,忠难见他这么明显地躲闪,大拇指掐在她的耻骨四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胀痛抬腰,她散乱的发黏在眼睛前,不停地说“我错了”,他垂眸在她穴口转着那只死人白的大手,他这只手摊平了就因果腰部这么长。这个小穴从昨晚开始一直处于插入状态,只是被这么转着抽插就能扩得很大了,指腹拨开她的阴道口,粉色的内壁一收一缩,可爱得像是在求他进来,但这副身体的主人却一直在挣扎求饶。因果颤动着双目看到他五根手指都并在一起,俯身要完全地进入她体内时,突然嘶声尖叫,他耳朵倒也是真被震到了,平静的眸子看向她狼狈的脸,五指陷在她逼上的肉但未进去。
“我、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也不会在你面前提任何人了!我和你去国外,我和你结婚,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要做这个,我不要——”
混乱之中说出的什么都不管了,先前在暗房间里看不清他握成拳头的大小,又或者认为他根本做不到一晚上杀那么多人,这青天白日灯火亮堂,他那拳头简直就是杀人凶器。他会心软的,他一定会心软的,他分明宁可自己痛也不会伤害她的,他分明是温柔的哥哥啊?
“桓难”他分明是。
可他眼里什么都没有。
映不出因果,映不出过往映不出现在,只有冰冷的镜头替他看着她。
“要叫妈妈。”他笑。
因果几乎是赶着他的尾音扑上去语无伦次地说:“妈妈、妈妈我是你生出来的,妈妈求求你,我不要我会死的,我好痛啊妈妈”
他当真收回了手,四指都皱了起来,像溺水在她身体里,他盯着指上带出的粘稠液体上下凝视,因果如释重负地喘气,听他的声音轻而缓:“要这样才有用啊。”
只是在试探她到底能犟到什么限度吗?
但惊魂未定,吓出的冷汗还在往下滴,她双手双腿都被捆缚,只能动着腰往前挪,他余光见她耷拉的眉毛,可出声却是讨好性的:“妈妈”短暂的停顿,“我爱你。”
他的目光定在她可怜又可爱的脸上,湿发黏在她小小的脸,皮笑肉不笑,太难看了,脸上所有的肌肉都在努力地去摆出一个记忆中的笑,这是忠难曾经一见到就要发火说“不许笑”的脸,她用这样一张脸对他说爱,比她直白地说一万遍恨都要虚假。
他不要这个。
他不是要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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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皱的指蜷起,因果难看的脸上映着拳头的影子,她双目紧缩,求饶的话甚至没有编织成绳便被他一拳打进小腹,她干呕出声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肠道和胃找不到一点食物残渣。
“到现在还分不清笑和哭吗?”
腹上的钝痛牵一发而动全身,每根神经都在哭,在她身体里哭,但她还是那张难看的笑,嘴角像是被缝上了一样吊着,他的拳头砸在围裙上,然后立刻掀开了它,那小腹真如馄饨一样如同能看到内里的馅料,她里面包着什么肉?
五指猝不及防地钻进她的穴口,刚被砸下一拳,腰都好像失了神经一样不得动弹,他的指在阴道里转了一圈,因果还陷在腹击的疼痛之中,那凸起青筋的大手一下就横着插了进去,她嘴角滴着被打出的唾液,阴道被他整只手进入,像是直接抓住了她红色的内壁,意外地没有那么疼。
她呆呆地盯着那整只手没入下体露出的手腕,转过来翻面,手臂内侧皮肤更白青筋颜色更深,那些割在腕处企图自杀的印迹随着他把手腕也插进穴口后被遮住,他与他自残的伤口一起操她。
“是不是没有想象中的疼?”他的手像在抚摸她的阴道,在浅浅的小穴前端抽插,“别摆出那样的脸,对镜头哭一个。”
她的身体被穴里缓慢抽插旋转的手操得微微晃动,低着的脑袋抬起,耷拉着眉毛的小狗眼睛看向DV机的镜头,吊着的嘴角僵硬地往下拉,他睨过去一眼,原本摊平在她阴道里的手突然蜷起握成拳,突兀的胀痛让她叫出声来,屁股本能地往后挪,他用手感受着她精神紧绷致使的小穴也紧了起来。
“好难看,小因。”
她懵懵然地从嘴里“啊?”出来,下一秒穴里的拳头就往深里捅进去,她的腰终于有了反映猛地抬起,被渔网袜绑住的双腿不停地扑腾,他落下一个字:“哭。”拳头和手腕插在她的阴道,短暂地停止了抽插,等她把这张假笑的脸卸下来。
因果咬着唇忍痛,可怜的双目被他那双漂亮而冷淡的狐狸眼勾住,她尽力回想哭的面部肌肉是怎么动的,哭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疼痛分明会分泌生理性的眼泪但是她的水全从下面流出来了,她甚至努力做出了哭的表情但是没有一滴眼泪。
“我又忘了,小因就喜欢疼的。”
拳头从阴道里略微抽出,背过面的手腕没了割痕,先前他把悔种在她的皮,这一拳猛地打进她的穴,要把爱砸进她的肉里,不是长驱直入而是略弯小臂,内脏被他上隔着皮刚砸下一拳,又从下凸起一拳,布满黑紫淤青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拳头的轮廓,她嘶哑的尖叫声倒是动听,可眼泪怎么还不掉下来?
他抽回一些手,腕又从穴里显出,想看看她哭了没,可刚抬眼就见她上身往后倒,他一下完整抽出手来揽住了她欲倒下的身,被拳头扩大的穴失去这个堵塞就收了进去,她的脖颈就像断了一样往后仰。
DV机仍然录着像但被放到了一边,视角低矮,但仍然能拍到她被捆成M型的双腿以及那围裙撩上去呈现的淤青小腹,只是看不到脸。
“疼?”
忠难搂着因果软下来的腰,托着她快仰翻过去的后脑勺,她痛到翻白眼,叫哑了的声音像快死了的鸟,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滴下来,好可怜,他搂紧了她发抖的身体,她像个古董娃娃断了四肢又被接上,但再也不比以前那样灵活地散架。
“疼怎么不哭。”
掐在她后颈的手一箍,她好不容易把眼睛转了回来又被掐翻上去,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翻起的眼珠盯着他狭长的眼,嘴微张,但说不出话,他盯着她欲出声的毫无血色的唇,像蛇一样攀上去问:“不是喜欢阿难吗?不是要我成为我自己吗?我现在就在这里,喜欢吗?”
她不敢直视那双漆黑的眼瞳,一下就闭上了眼,但他的声音仍然像噩梦萦绕:
“现在喜欢哥哥了?”
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她被掐得面目青紫,眼皮被迫掀开,脑袋往后仰翻白眼,但手脚捆缚,连力气都不剩一点,用不了任何方式求救,但求救也无用,唯一能救她的人在这里要掐死她。
“小因,”他突然放手,因果脖子跟断了一样地往后倒,“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因果像是被读心一样地一抖,他把脸埋进她的锁骨,嘴唇贴在颈的正中心,以此能让声音直接传入她的身体:“那就对了,什么都别去想,恨我就好了。”
手揽着她的后背,另一手抬起她被捆缚的大腿,五指蜷起指骨陷进她的穴口。
“想我为什么这么对你,想我对你到底是愧疚还是爱,想我后面还要怎么对你,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你要怎么面对她?”
捕捉到敏感的字眼,她翻起的眼珠虚弱地一转,这么细微的动作还是被他抓个正着,紧盯她还没死去的眼睛,笑。
“因果,你怀孕了。”
啊?
因果用尽最后的力气睁大了双眼,她下意识去看向自己的肚子,他像是故意引她看似的就在此时向上的拳头捅进了她的阴道,不需要再旋转摊平,整个拳头就能直接被吃进逼里,她条件反射地“呃”了一声,却是愣愣地盯着小腹,他是说这个被他连续殴打的地方有了什么?“孩、孩子?”她嚼着这两个字还没吞下去就被她突然激烈地插入给吐了出来,拳头打在阴道的内壁里捣出更响亮的水声,背被他托着也无处可逃,只能被拳头操出连呻吟都只能发出半个音的颤,持续快速地捣弄,眼泪没被操出来这个洞却被他操得逼水直流。
“你感觉不出来吗?”他突然把拳头摊开,五指摸在她的阴道内壁,臂更深地埋进去,“可能是前天、昨天,甚至刚才?也许避孕套根本没有用,她早就出现了,不用在意她什么时候出现的,她一定会出现,你默许她出现的。”
她惊恐地看着那还能再插进去的小臂,本来已经哑了的声音再叫出来更可怜了,他把臂埋进去又抽出,然后握成拳猛地砸进去,每打一次她的身体就起伏一次,最开始她还会口齿不清地用那小狗眼睛求着他说:“我不恨你、我不恨你……唔!我、我喜欢你,啊!我喜欢哥哥,我喜欢妈妈,喜欢阿难……啊啊啊!喜、喜欢忠难,喜欢桓难,我都喜欢,啊……!”但她越说他打得越狠,抽出来越多打进去就越深,他把臂抽出穴来带出白浆,“啪”地打进去,蜷起的四指碰到那韧性的肉,他本阴着的脸忽地转了晴,摊开拳头捏住那圆肉,雀跃地说:
“她在这儿呢。”
可没有任何回应,他抬眼,因果上身已经全无力气支撑地往后倒在台面,但腰还被他搂着,脑袋倒挂,唾液是往脑门上流的,整个身体像一个拱桥,没有痛苦的呻吟也没有恶劣的辱骂更没有凄惨的求饶,她就是挂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小因?”
像死了一样。
忠难低头看向插进她体内的手臂,抽出来,除了浓稠的白浆,带着一点血,突然整个拔出小臂,但拳头还埋在里面,那血淋淋的一片盖住了他所有自残的伤疤。
“现在不在了。”
抽出的臂一瞬之间全部涌进了那满是血的阴道,拳头势如破竹地打在宫颈,那死尸一样的身体伴随着她虚弱的尖叫一阵痉挛,他把臂与拳头彻底地从她身体里抽出,猩红的血混着潮吹喷溅在他雪一样洁白的睡衣,一如母亲生她那年溅到天花板上的血那样。
他像戴了一条鲜红的手套,指尖还在不停地往下滴血。
搂在她腰的手一松她就彻底瘫在台面,翻着白眼,全身止不住的痉挛,穴口不断地吐出血与体液混合的液体,滴在台上,滴在地上,滴在他血红的手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溅血的白色睡衣,忽地执拗地去脱,把上衣扔在地上,然后掰开她的大腿,指拨开她一片红的小穴,他的呼吸扑在她逐渐被扩开的阴道口,漆黑的目痴迷于这一片出生之地。
“你该生出来的是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