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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屋 > 都市言情 > 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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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在跟我?炫耀吗?”贺宁挣脱不动, 气?得眼角发红。
    闻君鹤慌忙摇头:“不是!”
    他急得语无伦次:“我?就是……就是想在你面?前……一直厉害……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吗?”
    声音越说越小, 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
    贺宁突然想起以前的事, 闻君鹤确实每次都持续得特别久。
    贺宁手里塞了根发烫的棒槌。
    棒槌跟他有几年的感情,毕竟以前占有欲上头时,他还仔细量过, 甚至说过“这只能是我?的”这种话。所以现在哪怕闭着眼,变大变小他都熟悉得不行。
    更离谱的是,贺宁明显感觉手里的东西比记忆中还大了一圈。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英国的食物是有什么特殊营养?还是那?边雨水太多给?泡发了?
    棒槌不安分热度烫得他掌心发麻。
    “够了!”贺宁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点。
    这个尺寸已经够吓人?了,再大下去简直要命。
    他都能想象到?要是真用起来会是什么惨状。
    闻君鹤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在提醒他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危险品。
    贺宁气?得想骂人?,后背刚蹭着床单往后躲,就被闻君鹤逮着机会整个人?压了上来。那?双手在他腰上又揉又捏,嘴上还不停道歉:“宁宁,你相?信我?,你对我?真的很大诱惑力的,我?一直都很想你。”
    “在国外我?每天都很想你,你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只能看着手机里你以前的照片视频。”
    呼吸喷在贺宁耳畔,又热又痒。
    退无可退的贺宁被抵在床头,听着闻君鹤一遍遍保证:“以前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都以你的感受为先……”
    话音未落,突然被贺宁一脚踹中肚子,整个人?滚下床去。
    “滚远点!”贺宁喘着气?扯好衣领,不停给?自己扇风,脸颊红得不像话。
    闻君鹤却?不死心,扒着床沿仰起头:“那?你现在信我?了吗?”
    他额前的碎发都乱了,眼神却?亮得吓人?。
    他手背上还留着刚才被贺宁咬的牙印,却?跟不知道疼似的,又往床边凑了凑。
    贺宁单手撑着膝盖,他扯了扯凌乱的衣领,另一只手指着闻君鹤:“再过来我?就报警,我?现在是已婚人?士。”
    闻君鹤立刻举起双手,直接躺平在地上。
    贺宁警惕地瞥了他一眼,转身去拧门?把手,却?发现怎么转都纹丝不动。
    “可能是锁坏了。”闻君鹤小声解释,刚要起身帮忙,贺宁已经抄起枕头退到?墙角。
    闻君鹤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贺宁眼里是不行的阳//痿,还是该被抓起来的变态,到?底哪个更令人?绝望。
    贺宁突然像情绪失控,声音猛地拔高:“闻君鹤,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折磨了我?那?么多年还不够,我?好不容易结的婚,要是被人?看见我?跟你共处一室,我?怎么跟人?解释!”
    话说到?一半哽住了,眼圈瞬间通红。
    贺宁哭了。
    闻君鹤慌得手足无措,凑过来又不敢碰他:“不会的……明天绝对没人?知道,我?发誓。”
    “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好好生活。”
    “不是的,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
    贺宁抬手抹了把脸,泪水却?越擦越多。这些年积压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哭得止不住。
    闻君鹤递纸巾,只能一遍遍重复着道歉的话。
    贺宁哭累了,情绪才慢慢平复。
    门?锁坏了出不去,只能等天亮叫人来修。贺宁躺回床上,闻君鹤识相?地缩在角落的沙发里,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月光划出的分界线。
    贺宁翻来覆去睡不着,后背绷得笔直。
    这感觉就像被关在笼子里,旁边还趴着只饿狼,刚才他分明感受到?闻君鹤是来真的。
    贺宁哭一半是装的,一半是吓到?了。
    闻君鹤最见不得贺宁掉眼泪,这个弱点还是贺宁大学时偶然发现的。
    有次登山活动,明明是闻君鹤专业的野外实践,贺宁非要死皮赖脸跟着去。结果半路崴了脚,疼得直抽气?。
    大部队都往山下走了,闻君鹤皱着眉头说了他两句。
    贺宁一屁股坐在石阶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混着脸上的灰,活像只花猫。
    闻君鹤叹气?闭嘴了,突然蹲下身,把后背对着贺宁说:“上来。”
    下山的路很长,闻君鹤背着他走得稳稳当当。贺宁趴在他背上,能感觉到?那?人?绷紧的肩胛骨,还有颈侧微微渗出的汗。
    虽然闻君鹤总是嫌弃他,可也真的没丢下他过。
    贺宁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闻君鹤,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赤裸的侵略性?,像头终于撕破伪装的野兽。以前都是他主?动凑上去,闻君鹤要么推开?要么勉强接受,何曾像现在这样步步紧逼他。
    闻君鹤对他好像的确是有性?//趣的。
    闻君鹤在黑暗里睁着眼,目光始终黏在贺宁背上。
    沙发太窄,闻君鹤只能蜷着腿。
    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
    闻君鹤盯着天花板上,想起以前贺宁总眼巴巴等着他亲吻的样子。那?时候他太过克制,近乎残忍地压抑着自己,他从小就不善与?人?亲近,过分聪明的头脑让他活得像座孤岛。
    他很大一部分友善甚至是伪装出来的。
    书上说他们这类人?最容易患上心理疾病,因为永远找不到?同类。
    以前贺宁叽叽喳喳围着他转时,他只觉得吵闹。现在才明白,那?是他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亮。
    闻君鹤回国后没有立刻去找贺宁。
    他站在写字楼对面?的咖啡厅,透过玻璃窗看着贺宁走进大楼,比以前瘦了些,可眉眼还是记忆里的模样。贺宁下班后直接回家,从不像其?他同事那?样约着聚餐。
    五年了,闻君鹤觉得惩罚够久了。
    他擅自决定他们该重新?开?始了。
    在国外的那?些日子,贺宁总在他最疲惫时钻进脑海,可能是深夜结束复杂的项目测算后,或是独自开?车回公寓的路上。
    他的记忆力太好,连贺宁睡前要喝热牛奶这种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他那?个时候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些。
    闻君鹤住在跟他本人?风格极其?不搭的公寓里,暖色调看起来很温和。朋友聚会时他礼貌微笑,事业有成时他淡然处之,他们都说他活得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
    直到?某个加班的深夜,他突然意识到?,等贺宁来找他,怕是永远都等不到?了。
    他就开?始着手回国手续。
    闻君鹤其?实从小不缺爱,父母虽然离开?,姑姑一家待他如亲生,学校里更是众星捧月。
    贺宁确实最特殊的,不一样,他的爱太满太烫,像不要钱似的往他怀里塞。久而?久之,闻君鹤就觉得这些理所当然都该是他的,贺宁的目光、笑容、甚至那?些幼稚的醋意,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谁也不能分走。
    而?现在,贺宁结婚了。
    闻君鹤的目光钉在贺宁的背影上,像锁定猎物的猛兽,这本该是属于他的人?。
    他能感觉到?贺宁身体的反应,那?种本能的亲近骗不了人?。即使隔了五年,即使贺宁嘴上说着最狠的话,身体却?还记得他的温度。
    他们之间有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想什么。
    他只是回来晚了一步,就这一步,贺宁就成了别人?的。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只是贺宁还爱他。
    贺宁在半梦半醒间感到?身上一沉,呼吸被压得急促起来。他混沌的思绪还没理清,就察觉到?有温热的触感覆上唇瓣,闻君鹤居然趁他睡着偷亲。
    他没想过闻君鹤这么不要脸。
    以前他要是让他滚。
    闻君鹤绝对不会再贴过来。
    可身上的人?不但没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压下来。贺宁挣扎着骂了句脏话,却?被更用力地按进床垫里。
    闻君鹤的手贴着腰线往上爬。
    贺宁弓起身子想躲,却?被顺势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贺宁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床单被抓出凌乱的褶皱。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荷尔蒙混合的暧//昧气?味,闻君鹤从被子里探出头时,发梢还沾着湿意。
    贺宁故意叫了两声周纪的名字,他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没有反抗的能力,想让闻君鹤自己停手。
    闻君鹤听到?的时候明显一愣,但是并没有如贺宁设想的停下来,反而?更加过分。
    与?闻君鹤侵略性?的气?息不同,贺宁身上始终萦绕着那?抹温和的木质香,此?刻却?混进了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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