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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慈宁宫内,沉水香在鎏金兽炉中袅袅升起。太后斜倚在凤榻上,指尖捻着一串冰凉的翡翠佛珠,眼神却锐利如刀,淬着寒冰。
    “围场的事......被发现了。”她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小贱人......倒是好手段!竟让她查到了李记头上!”
    下首跪着的几位心腹大臣,头垂得更低,冷汗涔涔,大气不敢出。他们知道,李记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
    “不过......”太后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佛珠捻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发出急促而刺耳的声响,“秋猎......才是重头戏。李记办事不力,折了也就折了,但秋猎,绝不能失手!”她目光如毒蛇般扫过众人,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给哀家传话下去,朝堂上,该怎么说,你们心里清楚。那些个老古板,不是最忌讳女子干政么?给哀家好好说道说道!至于秋猎......”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幽光,“哀家要一场‘意外’!一场足以让皇帝......痛不欲生的‘意外’!猛兽失控也好,流矢横飞也罢......哀家只要结果!听明白了吗?!”
    “臣等明白!”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气氛肃杀,落针可闻。果然,几名依附太后的御史言官率先出列,引经据典,言辞激烈地弹劾三公主楚瑶。
    “陛下!三公主殿下身为女子,屡屡干预朝政,此次围场之事,更是越俎代庖,擅自彻查工匠,此乃‘牝鸡司晨’之大忌!有违祖宗法度,动摇国本啊!”为首的御史言辞凿凿,仿佛楚瑶犯了十恶不赦之罪。
    “臣附议!三公主殿下此举,实乃干政!若不加以惩戒,恐开女子干政之先河,后患无穷!”另一人立刻跟进,字字句句如同淬毒的利箭,直指楚瑶,意图将她钉死在“干政”的耻辱柱上。
    楚笙端坐龙椅之上,面色沉静如水,眼底却已凝聚起风暴前的死寂,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他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龙椅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如同催命符般的轻响,每一下都敲在众臣的心尖上。
    霍城再也按捺不住胸中怒火,一步跨出班列,声如洪钟,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一派胡言!”他怒目圆睁,如同择人而噬的猛虎,扫视着那几个跳梁小丑,带着战场归来的凛冽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陛下!公主殿下心系陛下安危,洞察奸佞于细微!若非殿下明察秋毫,力挽狂澜,揪出那包藏祸心的李记工匠,围场隐患岂能大白于天下?此乃护驾之功,社稷之福!何来干政之说?!”
    他猛地转身,戟指那几个御史,怒斥道:“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国分忧,不思为君解劳,反在此颠倒黑白,污蔑功臣!是何居心?!莫非与那包藏祸心之徒有所勾连,欲借此扰乱朝纲不成?!”他的质问如同重锤,砸得那几个御史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楚笙的目光终于抬起,落在那些大臣身上,如同看着几具冰冷的尸体,不带一丝温度。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压得整个大殿鸦雀无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霍将军所言,字字珠玑,深得朕心。”他目光扫过全场,带着帝王的威严,“三公主楚瑶,于围场一事,明察暗访,揪出隐患,护朕周全,护我大楚秋猎安宁,此乃大功!是朕的功臣,更是我大楚社稷的功臣!”
    他话锋陡然一转,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剑,冰冷刺骨,直指那几个弹劾的御史:“尔等!不辨是非,不察忠奸,颠倒黑白,污蔑功臣,扰乱朝纲!其心......可诛!来人!”
    殿门轰然洞开,身着明光铠的御前侍卫应声而入,甲胄铿锵,肃杀之气弥漫。
    “拖下去!”楚笙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各杖责三十!闭门思过三月!以儆效尤!再有妄议公主、扰乱朝纲者......”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刃,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大臣的脸,带着睥睨天下的冰冷威压,“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惨呼声和求饶声瞬间响起,但侍卫们动作迅捷,如同拖死狗般将那几个面无人色的御史拖出金銮殿,声音迅速远去。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楚笙的目光最后落在挺身而出的霍城身上,微微颔首,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和认可。霍城抱拳躬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刚歇,青石小径湿滑难行,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气息。楚瑶在青黛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沿着回廊行走。刚从慈宁宫请安回来,太后那看似关切实则冰冷的言语,如同附骨之疽,让她心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围场之事的真相就在眼前,只需她开口,便能将那毒妇的假面撕下!
    然而......
    楚瑶的目光落在脚下湿滑的青石板上,她深知太后在宫中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如同暗夜里的藤蔓,早已渗透进宫廷的每一寸角落。贸然揭发,若不能一击必杀,只会打草惊蛇,逼得那毒妇狗急跳墙。秋猎在即,楚笙将亲临围场,万众瞩目之下,却也意味着他暴露在无数双眼睛之下,危险无处不在。她不敢赌,不敢拿他的安危去冒险。
    恰在此时,楚笙处理完朝务,也正沿着这条回廊走向御书房。明黄的龙袍在雨后湿润的空气中格外醒目。看到楚瑶略显疲惫的身影,他脚步微顿,随即自然地走到她身侧的位置。
    “阿姐刚从太后处回来?”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她微蹙的眉尖。
    “嗯。”楚瑶低低应了一声,下意识地垂着眼睫。每次见到他,那天混乱的记忆和身体深处被强行唤醒的悸动便如影随形,让她心慌意乱,指尖冰凉。
    “小心脚下。”楚笙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他注意到她脚下几块松动的青石板。
    话音未落,楚瑶脚下猛地一滑,惊呼声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电光火石间,楚笙如同离弦之箭,猛地转身,长臂一伸,将楚瑶整个揽入怀中,巨大的惯性让他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廊柱,发出一声闷响,但他护着她的手臂却稳如磐石。
    楚瑶惊魂未定地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熟悉的龙涎香混合着雨后青草的气息,瞬间将她拉回那些混乱而危险的记忆。羞耻、悸动、腿脚发软的感觉汹涌袭来,她身体僵硬,脸颊滚烫。
    “阿姐,没事吧?”楚笙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低头看她,眼中只有未褪的紧张和浓得化不开的关切。
    “我......没事......你的背......”楚瑶声音带着颤抖,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的肩膀。
    楚笙松开她,活动了下肩背,眉头微蹙又舒展:“无妨。”他目光扫过她通红的脸颊,眼底掠过一丝深意。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宽大的龙袍袖中取出一物——一个精巧的银盒。
    他轻轻打开盒盖,一股清冽淡雅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阿姐,”他将银盒递到楚瑶面前,“这是西域进贡的香膏,治蚊虫叮咬很有效。”他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侧,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红点,“昨日在围场,看你被蚊子咬了。”
    楚瑶微微一怔,目光落在那个精巧的银盒上,又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颈侧那个微痒的红点。一股暖流悄然划过心间。她望着那盒香膏,眼前忽然有些模糊——
    她想起刚穿来的第二年在御花园被蜜蜂蛰了,那时她贵为贵妃独女,宫中珍药无数,自有宫人立刻奉上最好的消肿膏,可十四岁的楚笙得知后,却亲自跑遍了太医院,执意寻来了药效最温和、最适合她肤质的特制膏药。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重迭,眼前的皇帝,眉宇间已褪去稚嫩,带着帝王的威严和深沉,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深处,那份纯粹的关切和想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她的心意,却从未改变。
    “谢谢。”楚瑶伸手接过那冰凉的银盒,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又是一阵心悸。她垂下眼帘,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楚笙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和微红的耳尖,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他并未多言,只是目光在她紧握着香盒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转身,继续沿着回廊向前走去,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顺路而为。
    当晚,华清殿内烛火摇曳。楚瑶心绪不宁,白日那惊险的拥抱和随之而来的强烈悸动,让她有些坐立难安。自那天后,这是她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接触。
    殿门轻启,楚笙的贴身太监小喜子躬身而入,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
    “殿下金安。”小喜子垂首,声音恭敬,“陛下回寝殿后,奴才瞧着陛下后肩胛骨处似乎有些淤青......陛下虽说不碍事,但奴才想着......”他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着楚瑶的脸色,“殿下素来心细如发,又最是关心陛下龙体......奴才斗胆,擅自取了这瓶御制的‘活血化瘀膏’来......想着......或许殿下用得着?”
    楚瑶看着那玉瓶,瞬间明白了。这哪里是小喜子“擅自”?分明是那人的授意,或是这心腹太监看透了主子的心思。脸颊再次发烫,她接过那冰凉的玉瓶,指尖却仿佛被灼伤。“知道了,下去吧。”
    小喜子松了口气,躬身退下。
    殿内寂静。楚瑶握着药瓶,指尖冰凉,心头却滚烫。
    去?还是不去?眼前不断浮现他撞上廊柱的闷响和微蹙的眉头。最终,一丝难以言喻的牵挂压倒了逃避的念头。
    她起身,走向他的寝殿。
    殿内灯火通明,水汽氤氲。楚笙刚沐浴完毕,只着一件里衣,背对着殿门,湿漉漉的黑发垂在颈侧。楚瑶踏入殿内,一眼就看到他后肩胛骨处那片狰狞的青紫淤痕,在灯光下刺目惊心。她的心猛地揪紧,脚步顿在门口。
    “阿姐?”楚笙转过身,水珠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慵懒的俊美和一丝危险的诱惑。他看到她手中的药瓶,眼神微亮,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阿姐终于肯理朕了?”
    楚瑶被他这带着一丝幽怨和调侃的语气弄得微微一怔,脸颊微热:“......小喜子送了药来。”
    楚笙挥退宫人,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带着愉悦,却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还以为......阿姐又要躲我半个月。”
    楚瑶心头一涩,避开他灼热的目光:“......阿笙说笑了。坐下吧。”
    楚笙依言坐下,宽阔的背脊展露在她眼前。那片淤青在紧实的肌肉上显得格外碍眼。楚瑶深吸一口气,蘸了药膏的指尖带着明显的颤抖,轻轻涂抹上去。指尖触及他温热的肌肤和紧实的肌肉纹理,一股强烈的、源自身体深处的悸动瞬间席卷全身,先前几次被他彻底点燃、烙入骨髓的欢愉记忆,如同被唤醒的猛兽,汹涌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的心跳骤然失序,擂鼓般撞击着胸腔,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
    更让她心慌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脊椎尾端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腰肢瞬间酸软无力,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暗自咬紧下唇,强撑着不让自己瘫软下去。每一次指尖的触碰,都像在拨动腿间那根最隐秘的弦,让她呼吸急促,指尖的颤抖愈发难以控制。
    怎么会这样?
    楚瑶心中无声呐喊,充满了羞耻与困惑。这具身体敏感到完全不受她控制,仅仅是他肌肤的触感、他灼热的呼吸、甚至是他身上那熟悉的龙涎香气息......都能轻易点燃她体内沉睡的火焰,让她陷入这种令人窒息的悸动和虚软中。
    她不明白,明明已经竭力想要遗忘那几场混乱,为何身体却像被烙下了深刻的印记,对他的一切都如此敏感,如此......沉沦?
    楚瑶不知道的是,她夜夜点燃的“月魄凝神香”,远非普通的安神之物。此香乃南诏秘制,极为珍稀,其真正妙用,在于能悄然唤醒并无限放大身体对极致欢愉的记忆与渴望。它如同最温柔的毒药,无声无息地渗入骨髓,将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吻、每一次交融的销魂蚀骨之感,都深深烙印在感官深处,经年累月,愈演愈烈。
    她更不知道,在她沉入梦乡的无数个夜晚,还是少年的楚笙便悄然潜入她的寝殿,借着这香的掩护,如同虔诚的信徒膜拜神祇,流连于她的唇瓣、颈侧、乃至身上每一寸肌肤,留下无数个克制而滚烫的印记。那些隐秘的、带着情欲的触碰,在这奇香的催化下,早已无声无息地刻入了她的身体本能。
    当压抑多年的欲望终于冲破牢笼,她被他彻底占有,那香便如同被点燃的引信,将她身体里所有被深埋、被强化的感官记忆彻底引爆,让她对他的气息、他的触碰、甚至仅仅是他靠近的身影,都变得如此敏感,如此不堪一击,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疯狂渴求着他的滋润,直至......彻底沉沦。
    楚笙背对着她,身体微微绷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颤和那若有似无的、带着馨香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更深的渴望在他心中翻腾。
    “嘶......”楚笙似乎因她心不在焉的触碰而轻吸一口气。
    楚瑶指尖猛地一颤:“......弄疼你了?”
    “没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不疼。”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只是......阿姐的手在抖,是还在怕我吗?还是......嫌弃我?”
    楚瑶心头一紧,连忙否认:“......没有!”她强自镇定,加快了动作,只想快点结束这令人心慌意乱的折磨。
    药膏将尽,楚瑶正欲收回手,楚笙却忽然伸手,温热的掌心精准地覆上她微凉的手腕,阻止了她逃离的动作。
    “阿姐,”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今日朝堂上......他们骂你,我好生气。”
    楚瑶的心猛地一软,挣扎的力道轻了许多:“......不过是些闲言碎语,不必理会。从前......我们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她试图抽回手。
    楚笙却握得更紧,目光落在她因挣扎而微微泛红的手腕上,喉结滚动:“那不一样。”他凑近一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以前是朕受欺负,现在......朕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誓言。
    楚瑶的耳尖瞬间红透,心跳漏了一拍。她转身想走,手腕却仍被他牢牢握住。
    就在这时——
    楚笙另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覆上了一方柔软的、绣着暗金龙纹的丝帕,轻轻捂住了她的双眼。
    “那些烦扰......我会替你挡着。”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温柔,“阿姐的眼睛......只需看着我便好。”
    眼前骤然黑暗,隔绝了光线,却清晰地传来他掌心的温度,以及那熟悉的、带着安抚力量的龙涎香气。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又亲昵的举动,让楚瑶浑身一僵,心跳骤然加速,若不是被他牢牢握住手腕,身后又有他坚实的胸膛支撑着,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阿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尾音更是软得不成样子,泄露了身体深处那无法掩饰的悸动和沉沦。这姿势,几乎像是被他从身后半拥入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吞噬。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体验,那夜夜点燃的奇香仿佛在此刻彻底爆发,将她拖入一个由他气息和触感编织的、令人窒息的欲望漩涡。
    “嗯?”他的声音很近,就在她耳畔,带着一丝慵懒的询问,尾音微微上扬,气息拂过她的颈侧。
    “放手。”她的指尖轻轻抵上他覆在自己眼前的手背,那触感温热而坚实。她微微用力,想要推开这令人窒息的热源,却发现指尖绵软无力,那力道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带着一丝慌乱和无助的触碰。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这绝对的黑暗和感官的洪流中,彻底沉沦。
    楚笙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带着一丝得逞的愉悦和心满意足。他缓缓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丝帕滑落。烛火映照下,他的眼眸深邃如潭,跳跃着明明灭灭的光,紧紧锁住她因突然的光线而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迷蒙的眼眸和尚未褪去情潮的眼眸。那双眼眸水光潋滟,清晰地映照着他的身影,也映照着她此刻无法掩饰的失神与沉溺。
    他凝视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着迷离水光的眼眸,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般的低沉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阿姐,明日秋猎,寸步不许离朕左右。”
    楚瑶被他看得心慌意乱,那专注而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不堪的反应。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用力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腕,低声道:“......药上好了。”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转身,脚步踉跄地快步走向殿门,不敢回头,生怕多停留一秒,那被彻底点燃的身体记忆就会让她做出更羞耻的事情。
    楚笙看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残留着她手腕细腻的触感、眼睫轻颤的悸动,以及她在他怀中那瞬间的柔软无力和沉沦的喘息。他低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阿姐......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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