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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探案手札 第36节

    第63章 拼图63
    瞧着此人熟悉的身形, 阿眠大吃一惊,她环顾四周,寻找藏身之处, 只见角落中立着一只衣柜,赶忙拉起司徒渊便将他塞入衣柜中,她望着司徒渊不解的眼神, 安抚一笑, 随后抬起手指竖在唇边, 示意他不要出声。
    就在阿眠关上柜门的瞬间, 外头那男子的脚步声停住,似乎正站在门外瞧着慌乱的她,她转过身低头望了眼自己的衣物, 局促不安地捏住衣摆, 神色紧张地望着门口,那人好似故意在折磨着她矗立在原地,月光将那人的影子拉长,透过门缝落在阿眠脚下。
    她呼吸急促, 回想着自己以往犯了错的惩罚,整个人竟开始微微颤抖, 躲在衣柜中的司徒渊瞧着她这般模样, 心中仿佛针扎一般, 刚要推门而出, 却瞧见阿眠听到细微的动静, 将手背在身后摇晃几下, 见此司徒渊一时间僵在原地。
    外头那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 随后推门而入。司徒渊透过缝隙, 便瞧见那人身长玉立, 身着黑色锦袍,行走间依稀可见衣摆出用金线绣着龙纹,他目光上移,只见那人腰间挂着一枚通体透明的玉佩,瞧着材质与自己的似乎一样,心中顿起疑虑,再往上瞧,想看看那人长相如何,却见他整张脸覆盖在面具之下。
    “你如今可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竟敢与我对着干。”那人虽语气中带着笑意,然面具下露出的眼膜中满是寒意。
    “女儿不敢,只是今日那方越想要凌辱女儿,原本只想将他打晕后脱身,万没想到林允之忽然出现将他砸死。”阿眠低着头,冲着那男子轻声解释。
    谁料那人听得此言,竟轻笑出声,他缓步走进阿眠,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语气温柔仿佛情人间的私语,然所说的话却让阿眠毛骨悚然,不自觉地向后退去。
    可还未退出一步,那人抬手将阿眠一掌拍飞,跌落在衣柜前,躲在柜子中的司徒渊双眸紧缩,当即便要推门而出,就在此时阿眠抬起头,头发散在脸颊两侧,嘴角带着血迹冲着他微微摇头。
    那人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往阿眠身侧走来,蹲下身子,伸手将她下巴抬起,“我养了你这些年,你有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倘若你未给那林允之下蛊,他怎么知道你被林宏掳到城主府?方越确实该死,但你要知道如今我与王峥那老匹夫还有合作,方越还未到死的时候,你差点坏我大事。”
    说罢,那人松开捏住阿眠的手,眸中满含兴味地望向角落的衣柜,方才他踏入院子明显探查到屋中有两个人的气息,正想着便抬脚往衣柜出走去。
    轻缓地脚步声仿佛踏在阿眠心头,她瞧着宁王离衣柜越来越近,额间泛起细密的汗珠,就在此时阿眠灵光一闪,“父亲,今日我在城主府听闻林宏试图拉拢苏念麟。”
    听得此言,宁王踏向衣柜的脚步一停,转头望向阿眠,语气中的笑意消失不见,“你所言属实?”
    “千真万确,我听闻他府中下人所言,今日他宴请苏念麟,用自己的小妾,试图用美人计陷害他用以离间他与江家人的关系,但不知为何是林允之出现在那小妾床上,如今那小妾似乎被江妤带走了。”阿眠瞧着宁王停下步子,赶忙将今夜在城主府所闻告知他。
    话音落下,宁王站在原地,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审视,直直望着阿眠,似乎在辨别她方才所言的虚实。
    忽然墙外翻入一名身着夜行衣的男子,直直朝屋内走来,瞧见宁王,单膝跪地,“主子,城主府的探子来报,林宏请了苏念麟到府上。”
    说着那人余光扫过跪在地上的阿眠,瞧见她嘴角溢出的血迹,眸中闪过心疼,随后又道:“现下整个荔城都在搜寻阿眠姑娘的下落。”
    宁王眸光扫过阿眠,冷声道:“这几日你便在此处好好躲着,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说罢,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去,身着夜行衣那男子瞧着宁王离去的背影,从怀中取出一只药瓶,丢入阿眠怀中,飞快地说道:“这是我从太医院院首处求来的调理内伤的药,你在此处好好歇息,我过些日子来瞧你。”
    那人飞快地将话说完,转身追上宁王的步子,阿眠拾起怀中的药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随手将那药瓶丢出窗外,见此司徒渊飞快从衣柜中钻出,飞身接住那只药瓶。
    “为何将它丢掉,院首的药可是千金难求。”司徒渊眸中满是不解。
    谁料阿眠并未多言,只是撑着桌子缓缓起身,将桌上的蜡烛点燃,“今夜多谢司徒公子,你快些回去吧。”
    而此时城主府的院子中,江妤站在苏念麟身后望着林宏,下午她二人离开之时此人还是红光满面,如今瞧着倒是有些憔悴。
    林宏瞧见苏念麟,快步上前,双眸布满血丝,“今日刑部尚书,将那位阿眠姑娘带入府中,意图强迫她,没想到她竟对方大人痛下杀手。”
    听得此言,江妤眸光一厉,从苏念麟身后走出,“如今尸体在何处,带我去瞧瞧。”
    随着江妤话音落下,林宏眸中闪过心虚,自江妤入了刑狱司,许多复杂的案子经她手皆是真相大白,倘若死的只是无名之辈,他必然是不想将请苏念麟前来,原本今日便与他起了龃龉,担心他公报私仇,可如今刑部尚书死于自己府上,且被自己儿子所杀,若不将他请来到时候他在圣上面前参上自己一本,自己这城主之位多半做到头了。
    想到此处,林宏低垂的眼眸中闪过杀意,苏念麟抬眸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他顿时收起杀意,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方大人死得极惨,且我府中下人皆是认证,瞧着他死于阿眠姑娘之手。”
    听着林宏荒唐的言论,江妤发出一声冷笑,“林大人可知断案最讲究证据确凿,您这红口白牙随意便给人定罪,简直荒唐至极。”
    自打登上城主之位,便再无人给自己脸色,如今被江妤一介小辈训斥,林宏顿时脸色青白交加,本想开口斥责,奈何她身后站着苏念麟正目光冰冷地望着自己,一时间他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挤出一抹笑容道:“既然如此,那江姑娘请随我来。”
    几人穿过长廊,几人走至一间院落前,林宏带着勉强的笑意推门而入,江妤尾随其后,她眸光扫过院子,只见一口水井落在院中,她收回目光,随着林宏往厢房走去,江妤还未踏入房中便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其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熟悉的甜香。
    她不由皱起眉头,眸光扫过整个屋子,只见桌案上放着一只香炉,此刻还在升起一缕细长的烟雾,她快步走至桌前,一把将那香炉的盖子掀开,里头桃粉色的香粉还在燃着,江妤厌恶的皱起眉头。
    余光扫过桌面,抬手取过桌上的茶壶,将那香炉熄灭,随后江妤转身望向躺在床上的方越,床铺凌乱,依稀可见一些女子衣物的碎布洒落在床边,江妤视线一转,便瞧见倒在床边的椅子上沾染了血迹。
    她快步走至方越身旁,只见他头部被椅子砸烂,整个人瞧着鲜血淋漓,江妤戴上手套,将方越身上的被子掀开,肥胖的身躯并无外伤。
    就在江妤的指尖触碰到方越身体时,她眼前顿时闪过画面,只见此人从屋外推门而入,透过床边落下的帷幕瞧见阿眠躺在床上,妙曼的身姿若隐若现,他飞快扑向床边,将她按在身下,阿眠开始不住地挣扎,忽然方越发出一声闷哼,血液从他脸颊两侧滑落,滴在阿眠脸上。
    “林城主,冒昧问一下,阿眠姑娘是怎么到你府上来的。”江妤细细查看方越的身子,指缝间十分干净,并未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应当是被人从背后偷袭,凶器恐怕就是那把椅子。
    听得此言,林宏顿时支支吾吾,丝毫想不出该如何开口。
    未听到回复的江妤,站起身子走至那把椅子旁,指腹碾过椅子,上头的血迹早已干涸,她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随后语气冰冷,“今日那婢女言她姐姐被方越所害,如今方越已死,然方越借住在你府上,你难道真的什么都不知晓?”
    被戳中心思的林宏,恼羞成怒,厉声道:“江姑娘,你莫要含血喷人。”
    话音刚落,林宏对上苏念麟冰冷的视线,瑟缩了几分,但又想到自己身为城主官阶自然是比他副城主要高的,顿时挺起腰杆,直直望向苏念麟。
    就在此时外头跑来一名小厮,疾步走至林宏身旁,附在他耳畔道:“城主大人,宁王如今在前厅。”
    林宏顿时脸色一变,似喜似慌乱,他瞧也不瞧江妤二人,抬脚便往前厅走去,未曾瞧见身后的苏念麟面色含霜的望着他的背影。
    瞧着林宏离去,江妤翻开床铺,倘若真如那婢女所言,她姐姐死于方越之手,那尸体可能还在这院子中,她方才踏入这院子便瞧见有一口井,她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剧情,凶手将尸体丢入井中。
    想着江妤便抬脚踏出房门,苏念麟瞧着她的动作便随着她一同出门,只见她脚下不停朝着井边走去,一旁的小厮见状,脸色骤变便要拦住江妤,却被苏念麟冰冷的目光钉在原地,江妤探头一瞧,果然如她所料,女尸浮在井中,乌黑的头发随着水波不停地晃动。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第64章 拼图64
    见此, 江妤脸色骤变,当即便要翻身入井中将那女尸捞起,然而刚有动作便被苏念麟拦住, 他目光沉沉地望着江妤,令她一阵心虚,顿时打着哈哈开口道:“方才一时心急。”
    “莫要以身犯险。”苏念麟瞧着她带着心虚的笑脸, 再回想起她方才所为, 心中还是有些后怕, 倘若方才自己未来得及将她拉住, 此刻她怕是已经跃入井中。
    想到此处,他俯身瞧了眼那口水井,水位极高应当只是用来浇灌花草, 而那女尸大约在距离井口一人高处, 苏念麟眸光扫过四周,并未瞧见有何工具可以将那女尸捞起,随即一拍手,一名影卫从屋顶翻身而下, 落在苏念麟身前,“公子有何吩咐?”
    “可有法子将那女尸捞起?”
    影卫探头望向井中, 眸光一扫, 只见水井旁垂落着一圈打水的绳索, 当即拾起那绳索往腰间一捆, 翻身跃入井中。江妤一惊, 飞快地扑到井边, 朝里头望去, 只见影卫双腿双手撑在水井壁上, 缓缓向下滑去, 很快他整个人便停在女尸上方。
    而一旁的小厮见此,赶忙朝往院子外走去,瞧着那步子似乎是往前厅的方向,听得脚步声,苏念麟抬眸瞧了此人一眼,复又低头望着水井中,只见影卫已然触碰到那具女尸,他手拎住那女尸的衣服,随后抬头望向苏念麟。
    见状,苏念麟快步上前,抓住绳索用力一扯将两人从水井中带起。随后将那湿漉漉的女尸放到地上,江妤快步上前,撩开那女子覆盖在面部的长发,露出被泡得发肿的脸庞,她眸光往下移了几分,只见那女尸脖颈间一道暗紫色的淤青,瞧着似乎是被人活活勒死。
    江妤将那女尸左手手掌抬起,仔细地瞧着那女子的指甲,只见她指缝中残留着些许碎屑,大约是在水中泡了两日,如今已瞧不出那碎屑究竟是何,她抬头眸光扫过那女子紧握的右手,江妤眸中划过一丝诧异。
    用力将那女子紧握的手掌掰开,只见里头死死攥着一块布料,那料子瞧着应当是云锦,价格不凡,在这荔城中能用得起云锦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只是她好似从未见方越穿过云锦所制的衣衫。
    一时间,整个案子的线索杂乱无章。
    “宛宛,瞧瞧此人身上是否有外伤?”苏念麟瞧着江妤呆愣在原地毫无动作,便知她走入了死胡同,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女子便是周桂花的姐姐,便开口提醒道。
    听得此言,江妤顿时恍然大悟,撩开那女子的衣物,并未瞧见外伤,随即转头看向苏念麟,轻声道:“小师兄,劳烦你转过头去,我想瞧瞧此女下半身是否有伤痕。”
    话音刚落,苏念麟便与那影卫一同背过身去,江妤飞快将那女子的下裙撩起,好在那女子死前并未被凌辱,只是此人究竟是何人还需等周桂花到了此处才知,只是周桂花为何一口咬死她姐姐被方越凌辱致死,难不成她亲眼所见?
    可如今方越已死,从现场环境结合系统留影功能中所见,方越应当死于第三人之手,何人能在城主府初入自由,答案在江妤脑海中呼之欲出,可此时在他暂住的院子中寻到一具女尸却与周桂花所言不符,江妤以手扶额,陷入深思。
    忽然她一手握拳砸在手心,“方才林宏说方越死于阿眠之手,可阿眠如今人却不见了踪影,恰好是死无对证。”
    苏念麟抬眸望向屋内,瞧着里头一片狼藉,“杀害方越之人,是从他身后用椅子砸向他的脑袋,而我瞧着床铺的凌乱,阿眠那时应当被方越压在身下,她没有机会行凶。”
    随着苏念麟话音落下,江妤眸子一亮,刚要开口,却听得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依稀能听见林宏谄媚的嗓音,似乎在诉说着江妤等人对他的不敬。
    不过片刻,一名身着黑色锦袍的男子从外头踏入,他瞧着年过不惑,大约是保养得当,面冠如玉,满身带着矜贵的气质,带笑的丹凤眼令人心生好感。
    “还不快见过宁王殿下。”林宏瞧着江妤二人呆愣在原地,当即厉声喝道。
    江妤弯下身子行了个万福礼,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宁王,原来宁王竟长这般模样。江妤心道自小便听父亲所言,宁王文武双全是先帝最爱的幼子,原本先帝要将皇位传位于他,而宁王似乎无意于高位,然就是这瞧着闲云野鹤之人血洗苗寨。
    现下瞧着此人倒是和善可亲,可他为何半夜会到这城主府来,难不成是来寻小师兄的?
    想到此处,江妤转头望向身侧的苏念麟,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望着宁王。
    与此同时,宁王正打量着江妤,心道此女虽然年岁尚小,瞧着倒是姿容典雅,怪不得他那冷心冷情的儿子能动心。眸光划过江妤,落在苏念麟脸上,
    仿佛知晓江妤心中的疑惑,宁王朗声一笑,“本王游历世间,恰好路过荔城,一早便听闻江垣江大人有治世之才,想讨教一番,早年在京中不便拜访,如今听闻江大人身在荔城,便赶来见上一面,不知江姑娘可否为本王引荐。”
    “难不成宁王殿下竟不知,江大人如今在我府上?”自宁王出现那刻起,苏念麟便按捺着心头的怒火,瞧着他眉眼带笑地望着江妤,冷声道。
    他话音落下,随后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江妤身后,直直地望着宁王,似乎在警告他莫动江妤的主意,察觉到苏念麟情绪不稳,江妤借着宽大袖子的掩盖握住他垂在身侧的手掌,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指。
    “还请宁王殿下赎罪,父亲明日便要回京,您若是不急,待回了京再与父亲一叙。”她将苏念麟安抚好,站在他身侧,不卑不亢地望向站在身前的宁王,“如今这城主府出了命案,还未寻到凶手,在下并无时间与您闲聊。”
    瞧着两人并肩而立,宁王发出一声轻笑,宛如一位慈父望着自己的淘气的幼子,“那我便在一旁瞧着。”
    然而此时林宏却万分焦急,心头如烈火煎熬般,终是有些忍不住,开口道:“宁王殿下,方越大人死于沁香楼花魁阿眠之手,我府中下人皆可作证,可江姑娘却说无证据不能定罪。”
    “难道江姑娘说的不对?断案不就是讲究人证物证俱全。”宁王目光扫过林宏,瞧着他焦急的模样,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瞧得林宏心惊。
    随着宁王话音落下,林宏脸色惨白,站在一旁不停地回忆自己何处得罪了宁王。
    而此时不远处的雪地中泛起一抹绿光,江妤快步走近,只见一枚玉佩藏在雪地之中,方才女尸身上的井水浸湿地上的厚雪,将那块玉佩露出,她将那枚玉佩拾起,成色极好,只见上头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
    瞧着她手头的玉佩,林宏大吃一惊,这是他送与林允之的生辰礼物,怎会落在此处。
    江妤细细端详着手头的玉佩,瞧着分外眼熟,就在此时她眼前忽然浮现那日阿眠在画舫之上遇袭,林允之躲在角落腰间佩戴的正是这枚玉佩,她忽然想起方才她来到这城主府,便从未见过林允之。
    此人生性爱出风头,瞧着对阿眠一往情深,且与自己几人不对付,时常寻着机会便奚落自己,如今阿眠被诬陷为凶手,竟未瞧见他出来为她辩解。
    思及此,江妤转头望向站在角落,神色不宁的林宏,目光犀利,“敢问城主大人,林公子如今身在何处?为何他的玉佩会出现在方大人院中?”
    “今日午后孙姨娘勾引我那逆子,我便将他禁足在房中,江姑娘怎知这玉佩是我那逆子的?”林宏站直身子瞧着江妤,故作镇定道。
    “那劳烦城主大人,将林公子请来,一问便知。”江妤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注视着林宏,灵动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
    林宏一时间进退两难,转头冲着宁王跪下,脑袋砸在地上,语气中带着哭腔,“还请宁王殿下为微臣做主,微臣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为大澧朝与您做了不少事情,如今竟被黄毛丫头为难。”
    听着林宏所言,宁王眸子眯起瞧着林宏,心中满是不悦。
    而林宏盯着宁王压迫性的目光,额间泛起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抬头,他在他为宁王所做的见不得人的事来赌宁王会帮自己。
    谁料宁王望了他片刻,竟发出一声轻笑,“林大人,清者自清,倘若贵公子未做此事,想必江姑娘也不会诬陷他,不如将他请来瞧瞧。”
    听着此言,林宏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宁王,却见他眸中满是冰冷,林宏顿时瘫坐在地,他怎么忘了此人手段残忍,自己竟一时忘了形,竟敢威胁他,如今恐怕再也无法挽回。
    就在此时,江子安与温凝带着周桂花往城主府赶来,路途中意外遇见被阿眠赶出院子的司徒渊在街道中游荡,一脸落寞。
    两人此时还不知方越已死,阿眠被满城通缉一事,只是与司徒渊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oioi 猛拍肚皮)
    第65章 拼图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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