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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哨兵们为我打起来了 第85节

    第61章
    这个发现只在温楚脑海里停留了一秒, 便被她不甚在意地忽略过去了,这也什么奇怪的事,她脸颊微红, 更多的精力用在努力忽略心里异样的情绪。
    温楚很清楚靳凛长官这种成熟冷漠的男性哨兵在白塔中见过许多优秀的向导, 对她不会有其他心思, 完全是出于对下属的考察才观看完整个过程。
    清醒又漠然, 居高临下地客观审视,褐眸又冷又硬,没有一点儿波动。
    可是她刚刚在治疗过程中和他对视的那个瞬间, 在那双冷峻迫人的目光中宛如被电流击中, 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
    对象竟然还是自己的上司!
    好可怕啊!
    温楚发誓, 在真的发生前, 那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场面, 她哪里有那个胆子对这位威名赫赫的冷血领导动过心思啊, 简直是对自己的饭碗不尊重!
    温楚为此感觉到羞愧, 现在清醒的时候见到靳凛,睫毛颤了颤,呼吸都放轻了, 看着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有些躲闪。
    靳凛面容从容不迫,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粉润的脸颊, 平静地开口:“感觉怎么样?”
    温楚下意识回答:“累啊。”
    靳凛:“除了累,还有吗?”
    温楚眨了眨眼睛, 水眸犹疑地看着他,手指纠结地攥着裙子,不太确定靳凛话里有没有其他意思,她想要刚才身体上的愉悦……是说这个么, 还是指其他的呢?
    温楚脸慢慢涨红了,想问又窘迫,怕误解引发新的尴尬,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靳凛笔直的双腿交叠,五官深刻凌厉,褐色眼眸如同冰冷的琉璃,看向人时总有种刻骨入肉的压迫感,上位者的气场强大。
    温楚咽了咽口水,正要回答。
    靳凛淡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知道了。”
    温楚啊声,神色茫然,傻傻地看着他,不明白靳凛到底知道了什么。
    靳凛抬了抬眼皮,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嗓音低沉又缓慢,冷淡道:“回白塔后,让林寻重新给你做一次检查。”
    温楚愣了愣,赶紧点头:“好的。”
    靳凛没有再说什么,扯了下嘴角,直接关掉了光脑的连接。
    温楚轻轻吐出一口气,在心里摇摇头,面对上司真是容易压力山大啊,尤其是靳凛这种强势又成熟的男人,脊背不由自主绷紧,动作会拘谨,就怕下一句做得不够好,她立马就要收拾包袱滚蛋了。
    不过靳凛竟然没有被向导净化过,这事实在是太出乎温楚的意外了。
    毕竟她听说靳凛除了她上司的身份外,好像背景也不容小觑,按理说这种高地位的顶级哨兵,白塔肯定会很重视,早早就会安排好匹配度高的向导,何至于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净化过。
    不知道是因为没有高匹配度的合适向导,还是脑域未被污染过,不过这个可能性太低了。
    靳凛是上过战场,军靴踩着无数畸变种的尸骨走到这个地位拥有实权的男人,下面是刀山火海尸骨无数,跟上次见到的那只凭借着上面有人的膘肥体壮的斑鸠可不是一个等级的。
    不过说来说去,靳凛的净化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好在没有,温楚颤了颤,白嫩的脚趾蜷缩着,她实在有点儿不敢想靳凛在床上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跟平时一样很s,掌控欲很强。
    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也不过短短两三秒的时间,温楚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靳长官这种男人太难驾驭了,她敬而远之。
    温楚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身体一动,身后黑豹哨兵健硕紧实的胸膛再度贴了上来,温热的大掌亲昵地摩挲着她的腰腹,带着欲盖弥彰的音糜暗示。
    温楚瞬间警惕了起来,忍耐着身体上的倦意,像个受了惊吓的小猫咪一样,敏捷地跳了出来。
    白嫩光滑的脚丫子踩在地上,温楚身形纤细,长发漆黑凌乱的长发垂在身后,水眸盯着梵臣,小脸紧绷道:“今晚的净化已经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梵臣劲瘦结实的手臂微滞,慢吞吞地收回来,狭长的眼眸微眯,妖冶的红眸仍有未餍足的潋滟。
    唇红红的,不知道流连忘返地吻过她多少次。
    温楚瞪圆眼眸,警告道:“我的精神力已经彻底空了。你还想欺负我,下次就不能再找我了!我说到做到!”
    梵臣薄唇绷紧,红色的兽瞳快速变化。
    片刻后,男人抬起手,揉了揉凌乱的黑发,对她又气又无奈,英俊精致的面容怏怏地靠在床头上,胸膛起伏着,平复着身体上的躁动。
    还算听话。
    温楚转头看向厄里斯,对上他黑金色的蛇瞳,迟疑片刻,小声询问:“厄里斯,你能不能回到笼子里?”
    厄里斯的畸变程度太高了,实际上换作其他普通哨兵,现在已经跟野兽无异了,可见他自制力的强悍。
    可是厄里斯现在清醒了过来,温楚却不能保证到底能清醒多久,理智丧失的畸变顶级s级哨兵的破坏力是难以想象的,行为也无法预估。
    但对于一个s级哨兵队长,被如同野兽一样关进笼子里,未尝不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侮辱。
    温楚心情忐忑。
    厄里斯蛇瞳深邃暗沉,倒映着她娇小紧张的身影,颔首平静道:“可以。”
    温楚微怔,没想到厄里斯竟然这么配合,眼眸水润软软的,越发同情起来。
    厄里斯瞥了她一眼,粗大的尾巴直起强壮的身躯,摆动黑色蛇尾从床上蜿蜒下来。
    经过温楚时,蟒蛇哨兵突然俯身,在温楚尚未反应过来时,湿漉漉的蛇信在她嘴角舔了舔,才面无表情地回到了铁笼里。
    温楚反应过来,脸微红,还未来得及说话,纤细的手腕忽然被男人握住,一扯一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歪,整个人落进男人的怀里。
    她头皮发麻,下意识开始挣扎:“梵臣,你想干什么?”
    梵臣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她的动作,圈在怀里,笑眯眯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吊儿郎当道:“这才公平。”
    温楚:“……”
    梵臣亲了一口便松开了手,双臂懒洋洋地撑在身后,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健硕饱满的胸肌,勾着唇看着少女再度逃走。
    这种事肯定得又争又抢的,争夺喜爱的女人,不争不抢算什么男人?一个吻也不能少。
    他懒散地打着哈欠,侧过头,同铁笼里面无表情的男人对视。
    啧,这条死蛇还还挺会卖可怜。
    温楚从梵臣的帐篷里跑出来,随口交代了一个守卫的哨兵进去查看厄里斯的情况,至于需不需要用上锁链,她不是太懂,还是由将他送过来的哨兵视情况判断比较好。
    唉,温楚发现自己现在一点儿也不咸鱼,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实在太罪过了,对不起自己啊!
    温楚回到伊维尔小队的帐篷里,喉咙干涩,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脑海里莫名浮现了厄里斯的话,温楚脸开始发烫,刚才控制不住时,仰着头喘息,口水不受控制流出来,倒是没有浸湿被褥,只是被两个男人争抢着舔吻吃掉罢了。
    她喝了半杯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驱散那些不堪入目的糜艳画面,即使只是普通净化,并不是深度净化,两个男人对她来说挑战还是大了些。
    唉,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吧!应该不会再有更大的挑战了吧!
    她脸红扑扑的,不由掀开自己裙摆看了看,大腿上柔白的肌肤有一道道旖旎的红痕,有些是男人克制不住暴虐欲时揉捏的痕迹,有些是冰冷的蛇尾摩挲的痕迹,一时半会估计消不掉。
    她脸红红地低声骂道:“变态!”
    温楚有些儿累,也有点困,爬到床上摊成一块猫饼,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爬起来洗澡,现在实在懒得不想动了,小猫咪完全被榨干了。
    她闭着眼眸,不想让自己带着浑身湿漉漉的甜香睡过去,特意给自己调了一个闹钟。
    只是不到五分钟,温楚便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注视,目光犹如实质般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身体像是感受到了危险,轻轻颤栗起来。
    温楚半睡半醒,心里却警惕,猛地睁开眼眸,吓了一跳。
    站在床头的男人一袭黑白色的长袍,银色长发垂下来,灰眸慈悲眼,银色十字架垂在身前,像是铭刻的黑色禁忌。
    风姿温雅,挺拔修长的身形包裹在严实长袍下,各种冰冷的银饰点缀着,低调又不失华美,保守又克制,却不能让人窥探到半分。
    这是一个长相英俊出众,无悲无喜,圣洁如冰雪,第一眼便会被深邃的灰眸吸引,心生向往,不自觉产生好感的男人。
    也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刚给哨兵们做完治疗,穿着皱巴巴睡裙休憩的少女床头的男人。
    此时的画面跟他实在过于违和了,宛如神圣雪白的天使堕落进变成引人犯罪的恶魔。
    温楚懵了一瞬,快速地爬起来,后背靠在床头,发丝黏在脸颊和脖颈,身体紧绷,水眸警惕地看向萨诺神父。
    上次他们的分开过程应该算不上愉快,温楚本来以为明天她启程回白塔前,他们之间不会再有更多的交流。
    哪里想到萨诺神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他身上的谜团实在是越来越奇怪了,温楚心里的困惑也越来越严重,但是好在他目前似乎并非真的想要伤害她,所以温楚此时迷惑大于紧张,搞不清楚萨诺神父的目的。
    她抿着红唇:“萨诺神父,你怎么会出现这里?”
    她意在提醒他,让他赶紧出去。
    萨诺神父垂下狭长的睫毛,灰眸注视着她,冷清的嗓音低沉仁慈,却仿佛浸透了香醇的烈酒,迷醉心骨:“孩子,你身上有两个不同男人的气息,很浓重,你们今晚应该很激烈。”
    温楚愣住,脸猛地涨红了,手指握紧床单,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难道他竟然能嗅出来吗?
    太变态了吧!
    她有种无所遁形的窘迫感,尤其是这种事由一个面容肃穆,冷感禁欲的神父说出口,片刻后,她羞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萨诺神父慢条斯理地在她身边坐下来,长袍泛着冷光,灰眸看着她,不紧不慢道:“你的脑域现在应该不舒服。”
    温楚抬眸看向他,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对上他的眼眸的那个瞬间又有点心神恍惚的感觉,心跳飞快,砰砰地快要跳出心脏。
    萨诺神父抬手,修长冰凉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指腹摩挲着细瘦的腕骨,用低沉吟咏般的嗓音平静道:“乖孩子,你需要我。”
    她需要他?
    温楚水眸朦胧,脑子有一瞬间的迷茫,低低喘息着,不受控制地想要点头靠近他,抱住他,如同纠缠的水草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下一瞬间她猛地咬住下唇,微微的刺痛传来,逼迫自己清醒过来。
    这个瞬间,她猛然意识到萨诺很喜欢看她沦陷沉迷的样子,似乎能让萨诺神父感觉某种阴暗的满足感,就像是在欣赏契合心意,完美无缺的艺术品。
    温楚小眉头微颦,眼眸看向神父全身被长袍包裹住的身体,吝啬把多一寸的肌肤展现出来。
    在对待她的事情上,灰眸冷漠无波,动作却可以暧日未又轻佻地掀开她的衣摆抚摸她的小腹,握紧摩挲她的脚踝。
    她咬着下唇,心里有种很不服气的感觉,视线往上,看向他脖颈的位置,上次她无意间扯开过——她记得他带了黑色项圈,锁住了他的喉咙,紧得仿佛难以呼吸。
    一个慈悲优雅的神父竟然戴着宛如狗链的黑色项圈,教律戒规对他真的有意义么,这具黑白色的长袍下的身体是否还藏着更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温楚呼吸微乱,想到自己莫名沉迷的样子,胆子忽然肥了点,说不清自己哪来的胆子。
    她抬起脚,白皙的脚丫子挣脱男人的手,踩在神父结实健硕的小腹,脸微红,睫毛颤了颤:“想给我治疗啊?”
    萨诺神父垂眸看向她小脚,掀开眼皮看她,灰眸仁慈又斯文,仿佛在看一个淘气的不懂事的孩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又在装!
    温楚有些恼火,忍着羞耻心,粉润的脚趾动了动,刻意地用力地踩着神父的腹肌,弯了弯眸笑着,嗓音甜美:“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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